安知夏是名优秀的艺人,曾经为了快速准确地背诵下台词,特意报班练过记忆力,学过许多帮助记忆力的法子,而且也保持了不少日常锻炼的习惯。
比如她总是很心细地观察来往人们的面貌、特征、衣着打扮、体型等等,还时不时尝试着回忆。
坚持不懈地努力,加上绑定超市与重生的磨砺,她记忆力颇为强大,虽然达不到过目不忘,那也能在第一遍就记住多半!
她深知记忆力强大的好处,平时也从不放松孩子们这方面的锻炼。孩子们年龄小,更容易练出来,最起码比她当时起步早,往后成就也会高很多。
这会儿,他们一边听导游们讲解,一边看着石头上刻的介绍,同时进行背诵记忆。
不仅如此,他们还不忘了观察四周的建筑、方位、物件摆设等等。如此大量的工作他们早就习惯了,反而很享受这种脑子忙碌工作的状态。
踏着夕阳,大家伙脑袋毛糙满脸茫然地在陪都宫殿正门口集合。因为群众们热情和大方,每个嘉宾团荷包鼓鼓,最起码不愁接下来的车票钱以及馒头小咸菜赊账了。
而且收集姓氏的支线任务,大家完成的也差不多,起码姓氏集多少个跟他们的运气有关,而不是单方面的努力程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是以关键性地拉分项就在待会的提问上。
节目组并没有当场提问,而是给了他们今晚入住的地址。众人问路后,先是结伴乘坐公交车,再搭乘的牛车,抵达一个小村落。
这个村落跟东市其他村子是一样的,四周只有很少的土地被开发成农田,其余的是荒草地,草一人多高,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人的视线。而且他们还隐约能够听到山上传来的狼叫,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起来了。
“不会是节目组没钱了吧?怎么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有人忍不住小声地抱怨道。他们几乎都来自城里,偶尔回乡帮着父母农忙,骨子里对于农村人多少有些瞧不上,不由自主地涌现出高人一等的感觉。
“咱们晚上不是要住在村子里吧?”六辆牛车摇摇晃晃,上面坐着的都是孩子和女人们,搁置着背包和器械。
而他们后面则是开着吉普车、大巴车时不时吃点零嘴的工作人员们。
众人从下了飞机就没吃过饭,现在肚子饿得不行,只能靠着说话转移注意力,却没有一个人舍得打过天市特产的主意。
“村子里条件都不好,跳蚤虼蚤什么都有,男人还好说,如果咱女人们染上了,头发不剃成假小子,都没法将这些恼人的玩意给彻底除掉,”洪立新媳妇发愁地说道。“节目组往常不都是哪里条件好就去哪里吗?为什么这次偏偏选择了农村?”
“谁说不是呢?东打一杆子西打一杆子,观众们瞧着乐呵了,可苦了我们,”罗冬香点头附和着。
她们说得属于悄悄话了,声音压得极低。可她们却不知道在行礼中间被搁置着一个摄像机,虽然画面录不全,但是声音能够一清二楚地收入进去,经过剪辑师的操作,在观众面前还原了情景。
这是他们在跟节目组签订合同时,特意列举出来的,除了去厕所或者换衣服等极为隐私的事情,其余的都能够被播放出来。
观众们听得也浑身忍不住打了个颤。家里谁不小心生了那些玩意,整个家都要来个彻底大扫除,就这还不能保证全部消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