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看着地下跪在地下的男子,是不是府上的人。如果大管家说的是真的?那地下男子应该是已经开口了。
朱大夫激动地说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更没有人让他去破坏管家你和淮河帮的交易呀,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你说我是凶手,你凭空污蔑我是何居心?”
大管家神色淡然地说道:
“他是没有说过你就是内鬼。也不一定就是你,你亲自指挥他行动的,但我时确定你就是那个叛徒,因为这个人是我今天才抓到的,还没来得及审讯。”
朱大夫激动的说道:
“那你凭什么说我就是内奸,捉贼捉赃,既然没人指证,就说我是内奸。你如此诬蔑我的名声,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就算了的。”
大管家一脸自信地说道:
“趁着今天大伙儿都在,我就将事情讲个明白。也算是给大伙道个歉。我和六小姐说,是老爷出事的第一天。上午我和淮河帮有交易。又和二管家说的是下午,和三管家说的是晚上,和三姨太说的是,第二天早上。对三姨太的小丫鬟说的是第二天下午,和门卫的说的是,第二天的晚上。
只有和你说的是今天。你也是我最后才怀疑的人,而偏偏今天就出事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救人的大夫,反而就是那个下毒的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朱大夫突然一脸淡然的说道:
“那也不一定是我泄露了消息。也许是淮河帮的人走漏了消息。也许是这两个铁甲人泄露的?”
大管家轻笑道:
“哪有什么淮河帮啊?他们这种小帮派。怎么可能有提升精神类的天材地宝,我只不过是分批的和他购买了一些药材罢了,每次不过是为了配合演戏。至于这两个金银双甲,更不可能。至于原因,自然有原因的,你还不配知道。”
朱大夫听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像这种调查内鬼的案子。根本不需要有实质证据,只要大方向之上你,你就是罪责难逃。
朱大夫后听后,哈哈大笑:
“朱铜你果然厉害,没错就是我下的毒。”
二管家一脸气愤地说道:
“朱大夫,你在府中20年,老爷一直待你不薄啊,你就是这么回报朱府的吗?”
朱大夫听完后更是满脸的讽刺:
“朱老爷是待我不薄,可惜我生了一个好赌的儿子,我每个月120银子,那是很家庭一年的收入啊。可惜不够我的儿子出去赌两把。我早间伤了下体,再也无法生育,从小就管着他,这辈子也就这一个儿子了。也没有其他指望成才,只希望别断了我家的香火。可有一天,一个人拿着一叠赌债欠条找到了我。
那可是足足银子。就是我不吃不喝,也要在干上10年,才能攒下这笔钱,还了赌债。可是借赌债的银子。利滚利十年后,可能就不是银子了。可能是,两也有可能,那就是个无底洞啊。
我不敢告诉府里,一个私德有亏的大夫,府上是不会放心用的。而且我还不上赌债,他们就要杀了我的儿子。将我的小孙子卖了,我的小孙子是哪么可爱,那是我的希望呀。而且他们答应我事成之后。再给我两。并且拿来了一本医书,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书吗?
那是《青囊经》,当年华佗编写的医书,里面甚至有断肢重生的法子。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我就答应了他们。说起来给老爷下毒,也是机缘巧合。我虽然答应了他们。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直到这次紫鹃从我要药,我才找到机会。”
“所以是你骗了紫鹃,帮你下的毒吗?”
大管问道:
“我是骗了她,那就是个蠢女人。一个没有见识的蠢女人,我利用她自然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的一个大秘密。”
朱大夫一脸神秘道:
朱元好奇地问道:
“什么秘密?”
“老爷身边的大丫鬟,怀了身孕。”
众人听到以后大惊,个个表情不自然,以为是老爷的私生子。
大管家面色平静,没有表示。只有三管家,听后面色惊恐,和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朱大夫一脸诡笑地看着三管家,对于众人讥笑道,:
“怎么你们以为这是三老爷的孩子吗?不是你们都错了,我旁敲侧击问过老爷?不是老爷的孩子,而且在案发当天,我看见了神奇的一幕。在紫鹃的腹内,孩子竟然奇怪地消失了,你们说奇不奇怪?三管家?”
众人一脸惊奇地看向三管家。
大管家打断道:
“朱大夫,还是先说说你是怎么下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