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金箔的纸?明妃临死前,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谁暗害她?”
“娘娘,我只是提供证据,不负责破案,这吞纸并不一定是指明凶手,这需要刑部或者大理寺审理。”
“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这个事本宫会跟皇上说的,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明早本宫会禀告皇上。”
“谢娘娘。”
凤倾雪回去后,并没有休息睡觉,而是换上了一间宫女的服装,又去了之前刘元的住所。
不过她去的是大太监刘元的徒弟的房间。
黑夜中,凤倾雪到的时候,那俩人还在互相抹药。
一看有人进来,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个姑娘,还是个宫女,急忙都扯过外衣。
“你是哪个宫的?”小安子从床上下来问道。
“公公们不必管我是哪个宫的,我只想问你们,想不想杀了刘元?”
“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不可能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来的。”小顺子说道。
“他对你们好吗?”
“他,他对我们很好,什么都教给我们。”小顺子又说道。
“哦?是吗?那你们怎么经常让他打?”
“你,你到底是谁?”
“两位公公,他老了,皇帝还不老,他不走,你们俩永远出不了头,而且他对你们也不好。”
“你说的容易,师傅他人缘那么广,我们如果明目张胆的杀了他,我们也离死不远了。”小安子挣扎了一下后说道。
凤倾雪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个药膏,是通过血液传染的,你们抹在能出血的地方,有效期一个月,一个月内,只要碰到对方出血的伤口,对方会被传染,慢慢的体力不支,行动不便,这是解药,
就一粒。”
凤倾雪又拿出一个小纸包。
小安子走向了带着黑面巾的凤倾雪,接过了小瓶子和纸包,“多谢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你们不必知道,我跟他有仇,你们杀了他,就当是为我报仇了。”说着转身就走了。
小安子转头看向了小顺子,“你看看她,比我们年纪还小,她说的对,咱们如果想在这宫中混好,得先把那老不死的做掉。”
“真的要做吗?”
“你还想这样被经常打骂?咱们的月奉也没法交给家里,没法孝敬父母,他如果十年不死,我们就要被他压迫十年。”
“哎,本来以为是跟对了师傅,谁知道他这人是这样的,好吧,小安子,我按照你说的做。”
“好。”
第二天一早,凤倾雪先在皇后寝宫的大厅,见到了皇上,简单说明了那证据是何物。
然后出了宫,回到自己的倾雪小筑。
走的时候,凤倾雪和英儿的后面跟着一辆马车,里面是皇上赏赐的通透碧玉屏风,和皇后赏赐的缠丝翠玉枕。
用了早膳,凤倾学伸了个懒腰,看着那清新自然的景色。
枝头上的露珠,折射着清晨的太阳,摇摇欲坠。
她决定教完台球等,参加完那狩猎就离开这个破皇宫。
看繁华的外表下,都是算计,栽赃和陷害。
也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回如何处置那件事。
凤倾雪如约看到了花依拓,“走吧,先带我去看看玻璃做的如何了?”
“如你所愿,试验成功。”
“你真厉害,今天事情很多,我明天还要回宫教台球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