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靳天慌措中急中生智,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一个地方,然后大喊道:“兄弟!你裤口拉链绷开来了!真的,没骗你!是豹纹啊啊啊!”
关于豹纹内-裤,靳天完全是恶趣味的随口一说,没想到,两名男佣其中一个就真的停下手来,惊愕的往自己身下看去,另一只手慌『乱』捂着,脸『色』尴尬后,千变万化起来,极为精彩。
另一个男佣出于本能的朝着边上人看去,要抢靳天怀里枕头的手也顿了下来。
趁着这喘息时间,靳天下了床,然后猛地将枕头狠狠扔向男佣,随即几步煎熬,如刀割似剔骨,整个人在赫连枭獍幽深晦暗的眸光下,扑到他怀里,彻底瘫软下来。
就在靳天要直直的跪下去的时候,赫连枭獍长臂箍住了靳天的腰部,不至于让他狼狈万状。
其实早在两名男佣扒掉靳天外套的时候,靳天目眦瞪大,无助又凄惨的模样,就让赫连枭獍眼『色』都恐怖了起来,特别是靳天锁骨袒『露』,『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的时候,眼里涌动的倾巢,是他自己都不能察觉到的紧张和占有欲。
男佣对靳天实施的每一个举动,赫连枭獍心底都牵动着暴虐和嗜血。
靳天冷汗淋漓,低喘了几口,痛苦出声,“宝……贝儿,你这么霸道,这么专横,这么对我,我们以后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赫连枭獍没回他的话,脸『色』却阴霾起来。
两名男佣回神发现自己被耍了,立马就又要来抓靳天,可看到人在枭少怀里,他们踌躇之下,弓着腰身,毕恭毕敬的请示,“……枭少?”暗地里观察枭少的神『色』。
“……滚!”赫连枭獍眼『色』如冰凌刺过去,妖孽峻冷的脸渗人的很。
两名男佣吓得觳觫,钻入『毛』孔的寒气冻得他们血『液』结冰,惶恐道了声“是”,便立马滚了出去。
枭少脾『性』阴晴不定,诡谲难测,他们自然不敢『乱』揣摩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