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伤了郅大人!”
为首绣衣使者担心自己的手下乱刀之下砍掉了郅正的右臂,疾呼一声。
“哼!”
郅正见一下来了十数把刀,赶紧撤力回剑,而那靠在郅正身边的绣衣使者在听到命令后也同时撤刀,两人一组,横竖成排,挡在郅正前面,组成人墙,不让郅正有偷袭县令陈千秋的机会。
“郅大人,你想玩是吗?那我们就陪你玩玩!兄弟们,拦住郅大人,我先带县令陈千秋先走一步!”
为首的绣衣使者命令一声,护住已经被吓傻的县令陈千秋往大堂外走。
“今天你们带不走他!”
郅正见县令陈千秋已经走到大堂的门槛前,心中急躁,再度出手,而那十数名绣衣使者横刀阻拦,刀剑相拼,乌骓子雄自知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横矛一扫,那十数名绣衣使者吓得往后一跳。
“雄大,不可放走了狗贼陈千秋。”
“诺。”
郅正乌骓子雄心下死志,今天无论如何不能放脱了县令陈千秋,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向着县令陈千秋杀了出去。
“找死!”
十数名绣衣使者横刀阻拦,左右绞杀,前后夹击,郅正左突右攻,乌骓子雄在郅正周身掠阵,一时间陇县县衙大堂成了搏命的生死地、见血的修罗场,两伙人斗杀了起来。
“陛下有令,不可伤了郅大人,尔等在其拖延郅大人,我和其余兄弟护送县令陈千秋离开!”
为首的绣衣使者护送着县令陈千秋和几个兄弟走出了陇县县衙大堂,快要走到陇县县衙大门的时候回头交代了一声,而后急匆匆地离去。
“他娘的!”
郅正一剑扫去,逼退七八把长刀,站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县令陈千秋被绣衣使者带走,心中愈发不平,怒气勃然,也不管什么杀人不杀人了,拦着死,挡着杀,遇人杀人遇鬼斗鬼,使出剑术之七八,想要突出重围,出门追杀县令陈千秋。
饶是郅正剑术超群、乌骓子雄气势如虹,可那十几名阻拦郅正的绣衣使者也不是白给的,都是皇帝刘彻万里挑一的好手,若是一对一,想来他们都不是郅正和乌骓子雄的对手,可是他们人数众多,默契非常,出手秩序井然,并且留有后手,要不然郅正早已受伤,再加上皇帝有命不能伤了郅正,郅正全部的心思都在追杀阻击县令陈千秋上,故而斗了一个不赢不输。
县令陈千秋和为首绣衣使者的身影消失在陇县大堂之内,郅正咬牙切齿,乌骓子雄气急败坏,而那十几名绣衣使者相互点了一下头,认为可以掩护撤退,慢慢地往县衙大堂门口一步一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