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官看见你就恶心,你自己滚吧,该干啥干啥去,但是你记住了,你要是作奸犯科,别说你哥宁毅,就是你爹宁成来求情,我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记住了。”
郅正也不知道洛阳县令宁宏为何如此大的胆子偏偏要激怒他,只能是眼不见未净,让这种恶心人的东西赶紧滚。
“哈哈哈哈!郅正,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吃软的东西,哼!咱们走着瞧!”
洛阳县令宁宏打开扇子,羞辱完郅正、乌骓子雄、东方英奇就准备离开。
“什么玩意。”
早就忍不下去的香一子悄悄的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铜钱,打向了准备离开的洛阳县令宁宏的膝盖。
嗖!
刚迈出一条腿准备扬长而去的洛阳县令宁宏被打中后,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
除了郅正,乌骓子雄、东方英奇、林一子、香一子哄堂大笑,其余官吏则装作没看见。
“没想到宁大人居然喜欢给人下跪,那刚才怎么不跪啊?”
香一子也出口讥讽道,郅正没有阻止,毕竟洛阳县令宁宏已经引起了公愤,别人惹不起,郅正自然是惹的起,他必须要杀杀洛阳县令宁宏的锐气,要不然他这个三川郡郡守以后还怎么当,谁都学洛阳县令宁宏目中无人,这坏头不能开。
感觉到被人羞辱的宁宏咬着牙慢慢起身,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郅正以及正在大笑的乌骓子雄、东方英奇、林一子、香一子后,扬长而去。
洛阳县令宁宏一走,在场所有官吏顿感轻松,再无压力。
“本官希望你们不要以洛阳县令宁宏为榜样,告诉你们,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郅正淡淡一句,吓得在场所有官吏都不敢说话了。
“行了,本官是谁如何样人,你们再清楚不过,好好当差,多为老百姓做事,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郅正说了一句话,在场所有官吏这才散去,终于不用夹在中间做人。
偌大的郡守大堂,瞬间少了许多人,十分清静,乌骓子雄、东方英奇、林一子、香一子也放松下来。
“郅大人,您倒是好脾气,你看看小子猖狂成啥样了,就是当今皇帝的几个皇子都没有他那么猖狂,着实可恶至极,刚才就应该让某好好教训他一顿,你跟绣衣尊使宁毅是朋友,抹不开面,让某来啊,真是的。”
乌骓子雄找了一个地方跪坐下来抱怨道。
“是啊郅大人,这么猖狂的人已经不多了。”
东方英奇站在郅正身后给郅正捶肩道。
“刚才气的我差一点就对他放暗器了,什么东西。”
林一子也十分不爽。
“我刚才就流应该打他的脑子,直接给打死算了。”
香一子也气愤道。
“哈哈哈哈!你们啊还是太冲动了。”
郅正往椅子上一看,抬头看了一眼东方英奇,郅正对着生气的众人解释道:“我也很生气,我也想打死他,实话告诉你们,这小子还是个娃娃十一二岁的时候我就想掐死他,我这一趟来,就是来收拾他的,但是目前时机未到。”
“什么?您来当三川郡守就是为了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乌骓子雄惊奇地看着郅正。
“不会吧。”
东方英奇惊叹道。
“郅大人,你可没有骗我们吧?”
林一子问道。
“郅大人,您怎么不早点说啊啊。”
香一子问道。
“哎呀,我也是刚知道的,我怎么早点告诉你们。”
郅正无奈道。
“什么?您刚知道的?谁告诉您的?”
乌骓子雄不解道。
“我们怎么没有听到啊。”
东方英奇说道。
“是啊,啥时候的事?”
林一子问道。
“我们眼睛出问题了?”
香一子问道。
“这也是宁宏那个狗东西告诉我的。”
郅正卖弄着关子。
“不会吧,郅大人,您出现幻觉了吧?”
乌骓子雄继续问道。
“郅大人,您确定不是逗我们玩?”
东方英奇看着郅正求解。
“郅大人,您就赶紧说吧,急死我了。”
林一子说道。
“郅大人,您就别卖弄关子了,有话直说,我们都是性子急的人,不像您,遇到什么是都淡定的很。”
香一子也急了。
“你们刚才见到宁宏那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样子了吧?”
郅正质问道。
“自然见到了。”
乌骓子雄回道。
“看到了啊。”
东方英奇点头说道。
“我又没瞎,自然见到了。”
林一子说道。
“见的我们都想杀了那个混账东西。”
香一子气愤道。
“是啊,既然你们都见到了,就应该明白,陛下每次让我去办一件事或者当一个地方官,必然有深意。
我在见到宁宏之前还纳闷,我在长安当御史中丞当得好好的,怎么就被皇帝突然调任到了洛阳当个三川郡郡守,直到见到了宁宏那个混账东西,我瞬间就明白了,你们现在明白了吗?”
郅正淡淡一笑,看着所有人。
“先生,莫不是这是皇帝的意思?”
乌骓子雄听懂了郅正的话。
“我明白了。”
东方英奇点着头肯定道。
“这该不会是借刀杀人吧?”
林一子看着香一子道。
“我觉得是,皇帝是借郅大人这一把杀了宁宏这厮,是不是啊郅大人?”
香一子看着郅正询问道。
“不好说,不好说,我只是猜测,因为宁宏这厮虽然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但是他是不是好官,我呸,他肯定不是个好官,至于他有没有作奸犯科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有,那他就等着吧。”
郅正面无表情的说道。
“先生,陛下为什么要借您这把刀来杀宁宏啊?这绣衣尊使宁毅跟您是同门师兄弟,当初做官还是前绣衣尊使宁成举荐,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乌骓子雄总算灵性了一回,问到了关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