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听罢许负之言,乃大喜。于是,对许望说道:“既然许大人抬爱,刘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从今以后,我们就同心协力,除暴秦,安万民!”
许望亦大喜,对刘邦说道:“我手下经过扩军,已有两千余众,悉交刘将军……”萧何对刘邦说道:“温县虽小,但为通往咸阳的咽喉之地,我认为应仍由许大人留守,以为策应。”
刘邦点头表示赞同,遂对许望说道:“你暂时不要随军行动,仍留温县。可从两千兵丁中分出一千人,由贵公子许忻率领,随我去攻打咸阳。令爱乃巾帼英雄,暂时辅助你,待战事稍有些眉目,我自会前来征召。他日我刘某若真如令爱所言取得天下,再行封赏。”
吃过午饭后,刘邦便令许忻率领一千余众随自己一道返回行营。
公元前206年,秦灭,项羽封刘邦为汉王。当楚汉相争之时,魏王豹先随刘邦攻项羽。魏豹的岳母魏媪请许负到魏王府给魏豹夫人薄姬算卦、相面。许负说薄姬相貌大贵,将来生下孩子一定能当天子。魏豹深信许负之言,后叛刘邦,结盟项羽,刘邦派郦食其去说服,魏豹对郦食其说:“人生一世间,如白驹过隙。今汉王谩侮人,骂詈诸侯群臣如奴耳,吾不忍复见也。”于是联楚击刘。由于魏豹错误估计形势,战败于韩信,虏至荥阳,后被周苛所杀。
公元前202年,刘邦登基,封许负为鸣雌亭侯。许负时年19岁。
一次选秀,许负言一女子当贵,其即为薄姬,刘邦信其言,纳之。汉高帝五年(前202年)她生下刘恒。许负进言,朝廷将来必起纷争,为保刘恒安全,宜早外放封地,刘邦从之,于高祖十一年(前196年),刘邦带兵平定了代地陈豨的叛乱,即立8岁的刘恒为代王,都于晋阳(今山西太原)。是以于吕后之乱中得以保全。
文帝即位后,作陈平、周勃为左、右丞相,立薄妃为太后。
汉文帝感念许负拯救自己和母亲的恩典,将其称之为义母,又将裴钺称为义父。赏赐颇丰。又封裴钺为洛商侯,秩两千石。
文帝特将她请到宫中,让她为自己的宠臣邓通和周亚夫看相。邓通时为黄头郎,深得文帝宠信。而周亚夫乃周勃之次子,时为河内使,亦为文帝信重。这次周亚夫是应召回京城,商讨防备匈奴进攻之事,正准备离京返回任所。文帝正要提拔二人,所以要许负为他们看看相,以帮助自己决断。
许负让二人近前,仔细审视一番之后,忽然叹道:“怪哉!二人本皆富贵之人,为何结局却如此相像!”
二人一听,皆愕然道:“到底怎么回事!请国太明讲无妨!”
许负对周亚夫说道:“将军三年后定然被封侯,封侯之后再过八年,定为将相,持国柄,贵重一时,人臣中再无胜过将军者。不过,为相后再过九年而饿死。”
周亚夫一听,大笑道:“国太大概是开玩笑吧,吾之兄已代父亲为侯,又怎么会轮得上我呢?既然你说我贵重冠人臣,又怎么会饿死呢?”
许负指其口说道:“君有纵纹入口,此当为饿死之征也!如不信,且拭目以待!”
文帝听罢,亦感到不可理喻,遂对周亚夫道:“朕的义母乃说说而已,卿姑且听之,不必在意。”他说罢,又对邓通道:“爱卿也请朕的义母看看吧!”
邓通因刚才见许负的惊讶之状,遂问道:“国太是不是说邓通将来也会饿死?”
许负道:“不错,你将来也是饥饿而死!因为你也是纵纹入口,不过,你在饿死之前,亦官运亨通,受圣上封赏尤多,官可到上大夫。”
文帝听了许负对周亚夫和邓通的相评,认为她是在挖苦讽刺二人。他估计,一定是二人对她礼数不周,故而她以这种诅咒式的言语对二人进行责骂。
但是,谁又有料想得到,后来的事实竟完全如许负所言!三年后,周亚夫被封为条侯。八年后,于景帝时,他任尉,因平定七王之乱有功,迁为丞相。后因其子私购御用物品,受牵连被下狱,竟绝食而死。而邓通,因受文帝宠幸,很快以黄头郎升为上大夫,前后受赏赐无数,乃至将蜀郡严道的铜山赐给他,许以铸钱,邓氏钱遍于天下,他的名字遂成为富有的代名词。景帝即位,他被免官,不久家财尽被抄没。他只得寄食他人,以致穷困饿死!
文帝九年,许负五十大寿时,文帝为她举行了盛大的庆贺仪式。在庆典仪式上,赐封其子裴洛为郎中令。就在这次庆典之后,许负请求致仕。
文帝初不准,许负请之益坚,说道:“臣已年迈,难以供圣上驱使。而且,臣志在相人之学,虽颠簸连年,却无甚建树。现年已迈,意欲静下心来,潜心着述,或许能为后人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万望陛下恩准。”
文帝见其言词恳切,亦不愿看到她的相人之术失传,遂准其所请。
许负离开京城后,隐居于夫家商洛山中,在潜心着述之余,以相夫教子为乐,直至去世,享年八十有四。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算命。”
洛阳县令宁宏自负道。
“少爷,现在算命来得及么?”
老管家质疑道。
“那还能咋办?郅正你认为我斗得过他吗?脑子比得过他吗?”
洛阳县令宁宏无奈道。
“少爷不妨如此,咱们可以找你的大哥宁宏啊,他现在可是绣衣尊使,又跟郅正那厮关系不错,只要你找你大哥,必然可以躲过此劫。”
老管家劝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你不知道我大哥是个啥样的人?他一直以郅正为标杆,郅正干什么做什么我大哥都要学着来,自小我大哥就不喜欢我,时常打我恨我,就是这个官都是我爹向皇帝求来的,我大哥当初还不允许我来当官,说我只会欺负老百姓,根本不适合做官,现在出了这茬子事情了,我担心我大哥根本不会管我啊。”
看得出来,无法无天的洛阳县令宁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小被自己哥哥暴打的绣衣尊使宁毅。
“少爷,你们兄弟两个的事情小人还是略知一二的,现如今可比不得以前,郅正这厮摆明了要置您于死地,你必须要把这件事告诉您的大哥,或者是老夫人,即便是大少爷不帮你,那老夫人也会帮你的,毕竟一家人,现在不可能看着您去死的,您只要多求求老夫人就好,多求求他,老爷现在是不管事情了,您大哥又不管你,只要老夫人出马,必然管您的事情。”
老管家苦口婆心的建议道。
“哎,我就搞不明白,我大哥跟我一奶同胞,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呢?哎,从小他就看不上我,教训我,我怎么了我?人活着为什么?为天下百姓?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吃喝拉撒嘛为了逍遥自在嘛,这他娘的,哎,我真的搞不懂我大哥。”
洛阳县令宁宏虽然对他哥又恨又怕,但是打心眼里喜欢绣衣尊使宁宏,尊重绣衣尊使宁宏的。
“少爷,咱们现在就找老夫人,洛阳和长安距离不远,只要快马加鞭走官道,赶在明天天亮之前,将求救书信交给老夫人,老夫人给您的大哥绣衣尊使宁毅一说,事情必然能够解决。”
老管家俯首恳求。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虽然洛阳是我的地盘,但郅正那活畜生乃是三川郡郡守,所有官吏都是他的手下,我也不能奈何,再加上他是皇帝的女婿,我要是去郡守官衙抓人,等同于造反,那个时候郅正那厮可就有的说了。”
洛阳县令宁宏自然是想不明白很多事情,包括为何皇帝把郅正突然调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而且是他在洛阳当了三年洛阳县令之后才把郅正调来,可能是应了一句话:天让其亡,必让其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