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儒愈发心疼，面色发白道：“是我不好，是我当年没保护好你们，没有保护好你们的母亲。”

宋璇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宋冉忍不住道：“所以，她死在你怀里了吗？”

唐庆儒手指一颤，甚至不敢抬头看她。

他要怎么说？他要说虞瑾没死吗？

他不敢，他不想这件事有任何意外，虞瑾是罪犯，是抓到了说不定就要判死刑的罪犯。

多一个人知道，她就多一份危险，尽管她们是她的女儿，他现在也不敢说。

他想，等……以后吧，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她们吧。

他垂着眼帘，轻声道：“是。”

宋冉又问：“她临死的时候，都认为是你将人带过去抓她的吗？”

宋璇也紧张地看着唐庆儒，等待着他的答复。

……

沉默，良久的沉默……

“是，她认为是我带过去的人。”

宋冉和宋璇心尖都一痛，那她临死的时候，该多痛苦，该多绝望啊。

宋冉搅拌着碗里的蛋花汤，漫不经心问道：“都到了那个关键时刻了，爸爸你还想着要将苏敬山带着，要治他的罪，想得还真是周到。”

唐庆儒抬眼看了一下宋冉，不愧是他的女儿，想问题想得很深很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