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凌菲和凌云打算逛街，就是上次她们想去的步行街。这次是凌云提出来的。原因很简单，她觉得她的衣柜里需要添加一些新衣服。那些已经穿旧了的衣服，虽然她不舍得丢掉，但是穿出去她又觉得太寒酸了。

天空作美。天气晴转多云，太阳被乌云遮住了，一时半会天也不会下雨。不冷不热，非常舒适宜人。

凌云和凌菲学化妆已有一个月了。她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简单的化妆技艺，只见她们在脸上捯饬几下就变得更漂亮了。她们相互学习，相互提醒。粉扑要怎么弄才均匀，眉笔要怎么画才画的逼真，眼睫毛要如何弄，眼影要如何上等等。

倒腾好了以后，凌菲和凌云就出门了。在半路上，凌菲接到钟世杰的电话。她心急如焚，因为她昨天看见有好几个他的未接电话。她打过去，他的电话却是关机。现在他打来了，她当然要问清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婆，我好想你！”钟世杰绝口不提昨晚的事。他知道要是他说他因心情不好就去酒吧喝酒了，凌菲听了肯定会生气。

“是吗？不见得吧！昨晚你怎么不接电话？”凌菲觉得钟世杰有事瞒着她，她希望他坦诚相待。

“和朋友在一起，不方便接听电话。”钟世杰这会犯糊涂了，他清楚凌菲非常了解他，他说谎她第一时间就能觉察到。

“哦？一整个晚上都喝酒？还有你用得着整晚关机吗？”凌菲见钟世杰不说实话，有些气恼。于是她一股脑儿把问题全扔给他。

正在开车的凌云听凌菲这样跟钟世杰这般说话，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她觉得打断他们的谈话是很不礼貌的事。

“好吧！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钟世杰哪里招架得住凌菲的追根究底？他觉得还是对她实话是说，兴许还能给自己留一个全尸。

“好，你说！”凌菲说话的语气变得和软了些。可她的脑子在不停地翻找钟世杰过去诸如此类的表现。

钟世杰在自己的屋子里走来走去，他显得手足无措。他走动的声音，电话那头的凌菲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这一举动表明他有什么不可说的难言之隐。或许与工作有关，又或许与情感有关。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他用不着向她隐瞒。可要是情感上的事，除了李娜就是袁小丽。

“我昨晚心情不好喝酒去了。我还叫上了袁小丽，李娜和方念羽。我打你的电话你没接，所以我就没能把你叫上。”钟世杰把话说完，等待电话那头传来责骂的声音。谁知半天没声响。

凌菲觉得钟世杰在挑战她的底线。他明知道袁小丽爱他，可他却三番五次地和袁小丽纠缠不清。这次他居然把袁小丽叫去陪他喝酒，但凡他有点脑子，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凌菲越想越气，可她又不想把事情变得太过复杂。她心想:“也许这是钟世杰粗心大意的缘故，又或是他那自尊心和面子在作祟。”凌菲想了许久，她还是无法知晓钟世杰为何要这样做，她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世杰，你爱袁小丽吗？”凌菲问这个问题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想到问他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