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您不用太担心了。这顶多算是私人恩怨,绝对不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任务。”
忝谈一个劲儿的摆着手,他嘴上还是不愿意承认别人看到的事实。
“这大宇先生是不是还在因为昨天被捉弄的事情,一直在生闷气?”
胖班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会,不会。有我看着他,您就放心吧。不会出幺蛾子的。放心,放心!”
“你说的倒是轻巧,刚才我要是晚来半步。你那里可就开了花了......”胖班长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忝谈的心口位置。
“什么?您是说刚才那把枪,那把枪的保险已经开了?”忝谈略微有些吃惊的张大了他的嘴。
“是的。保险已经打开了,再晚上那么半秒,你就挂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好你个大宇。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忝谈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前追出去。
可是才迈出去两步,就被胖班长一把给拽住了。
忝谈心有余悸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脏还在跳动。
“好险呀!这要是真的被轰开了一个大口子,那以后还怎么活啊。”
“别总那么急,行不行?我看你的这个同事,心术不太行。你小子以后多多少少得给我防着点。”
“没事的,没事的。师傅,他长那么一小点,除了罗圈腿之外,别的不行的。他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忝谈伸出手来在空气中胡乱的比划了几下。
胖班长还是感觉不太放心,正所谓“最坏的敌人,总是会出现在你的背后。”
他把忝谈拽到了跟前来,也不等这小子同不同意。
他直接就把武器摘下来,然后拴到了忝谈的身上。
“师傅,这,这不太合适吧。我看大宇好像更适合......”
虽然两人的关系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但是忝谈从骨子里还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的这位同窗好友的。
“不,不,不。你比他更需要这个,利器到了正义的使者手里,将会变成和平的旗帜;可是如果落入到了奸邪的手里,势必会变成生灵涂炭的恶魔。”
“可是,我看大宇不像是这种人啊。”
忝谈听到胖班长把邝兆宇比喻成了恶魔,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一时之间也无法接受这种观点。
“坛子,你虽然不臭,并且还相当的靓丽,天赋也极高。但是,毕竟阅历尚浅,尤其是在阅人这一方面。你相信我好了,我不会看走眼的......”
忝谈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不过既然师傅如此的坚持,想来也是为了自己好。
再执拗下去,怕是就不合适了。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是真、是假,是对、是错,时间总会检验一切的。
看到忝谈默不作声了,胖班长也就知道这小子正在纠结中,所以就又宽慰了一句,
“坛子,对于师傅前面所说的,你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但是有一点你可一定要记住了,这一点也是我出生入死多年总结出来的保命的经验。”
“保命的经验。那是什么?”
“其实,总结出来就一句话。你要永远永远地记住,最坏的敌人,总是会出现在你的背后。”
“出现在我的背后,最坏的敌人?好的,师傅。我记下了,您就放心吧!”
忝谈此时还不能完全理解胖班长所说的这些话的含义,但是不管懂不懂,对于师傅的教诲,只要用心的记下,那就是绝对没有错的。
师徒两人很是开心的轻言细语的谈着心聊着天,而大宇先生却独自一个人走在了前边。
虽然具体的听不清楚,这师徒两人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他体内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那一团污浊之气再次卷土重来......
不过,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那一团污浊之气并没有导致他恶心干呕。
相反的,在猛烈的深呼吸了几口之后,这一团污浊之气就似是被吸收了一般,迅速地渗透到了全身的各个部位。
恶心干呕的局促反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黑暗即将要来临之前的混沌感。
这种感觉好莫名其妙,痒痒的却又略微地带有那么一丝丝的痛。像极了,受伤的伤口结痂以后,快要愈合的时候。
但是当他不经意的瞥见忝谈又重新将武器佩戴回去以后,这痛痒的感觉就更加的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