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院的眼科、脑科、神将内外科的专家们都联合会诊不下十次了,却依然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诊疗方法。
最麻烦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那一粒“固氮神石”微粒,嵌在了一个比较敏感的神经组织上,如果采用微创手术强行取出的话,轻则失明瘫痪,重则吗,随时都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真的有那么麻烦吗?”忝谈已经渐渐的适应了四周景象呈上下左右颠倒的样子,眼前的这一位长相和蔼可亲的一号特聘老专家正在头下脚上的朝着他解释病情的严重性。
“是的!”一号特聘老专家扶了一下自己的金丝框眼镜,忝谈看出来了,那可是一副全球限量版复古镶金眼镜。
价格嘛,自然也是不菲。至于,为何会佩戴如此昂贵的眼镜,那可就是属于个人隐私了。冒昧的询问,很显然是不礼貌的。
“经过多次反复的分析与推算,我们发现嵌入的那一粒固氮神石微粒,在嵌入的同时,已经完全与你的神经系统相连接了。
换句话说它现在已经是你身上的一部分了,而且还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忝谈有些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伴随着摇晃,一号特聘老专家郑重的点着头,在忝谈看来悬在地板上的那个跟他说话的人,就像是一只啄木鸟一样,为了给大树治病,正在不停地点头啄着。
“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目前这种现象还无法使用现有的科学来进行准确解释。
只知道的是,如果强行取出,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那我只能是被动的接受了。”忝谈叹了一口气,一旁的胖班长正要准备苦心再劝他两句,病房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二十出头的绝色女子走了进来,“父亲,这里还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地戍局那边催的紧,您看一下吧。”
女子径直走向了一号特聘专家的身前,递上了一份文件。
“您,您也是地戍局的?”忝谈一脸的兴奋。胖班长在看到他一听说“地戍局”这三个字之后的那副神色,立刻就明白了,“这小子,我怕是留不住了。
该哪里来,还是放回哪里去吧。”,想通了之后,他也便就放弃了进一步挽留的念头。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芬迪森,地戍局培训学院的教授。这位是我的助手,哦,也是我的女儿。”
“你好!我叫芬蕊。”小姑娘伸出了纤纤玉手,忝谈也忙不迭的伸出手来。
正当的两人的手即将要相交的时候,芬蕊却又及时的将手抽了回去。
“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看东西,是上下左右颠倒的。怎么样,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长得很丑?哼!”
芬蕊轻哼了一下鼻子,然后略微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
“哪里,哪里。只是顺序颠倒了,容貌不走样,不走样。你好漂亮!好漂亮!”虽然这是忝谈与芬蕊的第一次见面,可是喜爱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我在地戍局培训学院任职多年了,你虽然没有见过我,可是你的大名,我却早有耳闻呀。”芬迪森教授笑着对忝谈说道。
“芬教授,您过奖了。培训学院里高手如云,我也就中等偏上吧。”忝谈谦虚的说道。
“哈哈哈,年轻人,你太谦虚了。不过这种性格嘛,我喜欢!”芬迪森教授又不断的点起了他的头。
这会儿关系明显更近了一层,忝谈再看这老头点头,也就不觉得是像啄木鸟在啄树了。
“您既然是地戍局培训学院的教授,那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您?”忝谈一脸的疑问。
“那是因为,作为特聘人员,我基本上是三天两头满世界的乱跑。至于培训学院嘛,也只是偶尔回去述述职罢了。”
“哦。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忝谈此时倒是像啄木鸟一样不停地点起了头。
“不过,你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闻那。自培训学院成立以来,你可是综合评定,毕业成绩最优秀的一个,绝对没有之一啊!”
芬迪森教授脸上洋溢着喜悦,他接着说道,“地戍局上下对你的期望,那可是相当的高呀。这不,还有一份文件等着你签署呢。”
“还有一份文件?”忝谈一脸的疑惑,不过离开地戍局这么长的时间了,有文件需要让他签署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是一份意向同意书,只要你签订了。我们就可以马上启程了,亿万号运载机已经在停机坪上等候多时了。”
芬迪森教授一边解释着,一边将那份文件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