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秘书要开车，就没喝酒，钱老身体原因，只能小酌一杯，于所长不停地给老闫头敬酒，老闫头也是来者不拒，李凡笑呵呵地在一边作陪。

老闫头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当年我回家那会，你才四十来岁把，正当壮年，这一转眼，你都程小老头了，真是岁月匆匆啊。”

钱老也感叹，“是啊，回想过去的岁月，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子就跟在老首长您的身边，那时候可没少给你惹祸，我还清楚的记得，老首长你没少给我擦屁股，哈哈。”

“是啊，都老了，我这身子骨还算硬朗，倒是你，看着怎么这么憔悴呢？”老闫头喝了一大口酒问道。

“都是老毛病，我这就已经算是不错的，您不知道，有好些老兄弟都跟马克思报道去了。”钱老有些无语。

老闫头不以为意，“咱们干一辈子革命，现在国家越来愈好，也没有什么不知足的，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多活一天就是捡到的，对比那些老弟兄，咱们就已经是福大命大，哎！”

两人再次小酌一口，李凡此时插话，“两位老哥，今天久别重逢，咱们不聊那些过去的事情，现在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你们身体健康不是比啥都强么。”

两人呵呵一笑，“说的对。”

钱老首先问道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老首长，李凡小友可是你徒弟？”

老闫头点头又摇头，“我们亦师亦友吧，他的功夫确实是我领进门，用老话讲算是百年不出世的绝世天才，学过就入门，月余小成，现在他功夫具体到了什么境界，我也知之不详，早就超越我苦练一辈子，若是经战场厮杀磨砺，恐怕称为大师也不为过，他已经走出自己的道路。”

听到老闫头的评价，钱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不可思议。

“老首长，原先我一直以为李凡小兄弟是气功大师，他给我的感觉玄而又玄，总感觉有说不出气质，他的一些手段已经超出我的认知，这难道不是气功大师么？”

钱老丁所长他们都竖起耳朵，他们都想从老一辈口中听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老闫头沉吟一下，组织好语言才说道：“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以前小凡问过我，他体内有气感，而且还能用意念控制运行，这种状态，我没见过，年轻时气血旺盛，我习武也生出过气感，可过一段时间就消失不见，但是对身体特别好，前两天我还给几个老战友打电话咨询这事情，他们搜集一些资料，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从某种意义上讲，体内有气感，也算是气功大师吧。”

丁所长听得眼睛一亮，这李凡确实不是一般人，体内居然真的有真气产生，这绝对不是一般人。

抛开这些玄而又玄的说法，莫说一个十四五的少年，就是一些经过特训的特种兵，杀人能一击毙命，可让他们只靠手刀和脚力就把人打的致伤致残，这简直匪夷所思，超出常理，怪不得钱老这么重视他。

于秘书眼睛也眯起来，看李凡的眼光再次不同。

李凡一愣，这些事情老闫头从来没跟他说过。

老闫头看了一眼李凡接着说道：“小凡，以前我不告诉你，一是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的前路应该怎么走，没办法给你提出意见，在一个就是怕你生出杂念，失去敬畏之心，自古就讲侠以武犯禁，有了超出一般人的武力，就容易冲动坏事，这段时间看，你身上很少有少年人的心性，有一股说不出的老成，所以今天才跟你这么说，但是以后也要谨言慎行，还是那句话，身体有不舒适的感觉一定要停止修炼。”

李凡笑嘻嘻的说道，“老哥，你不够意思啊，怎么现在才说，万一我要是自己胡乱修炼出问题怎么办？”

老闫头眼睛一瞪，“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