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做生意!”
杨轩撇撇嘴,接过清单扫了一眼,发现与他定下的清单相比少了许多并不是太着急需要的东西。
不过,杨轩这人有个毛病,分人办事儿,对付张铎这唯利是图的死胖子,他尤其不想轻易放过。
“就这样吧,剩下的货也不要了,货少了约莫四分之一,把钱退给我一半儿,多出来的就当你违约造成的损失费。”
“什么?!”
张铎顿时就像个炸毛的鸡,就差没跳起来,抡起袖子嗷嗷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也不打听打听,进了我张胖子口袋里的钱,啥时候吐出来过?!”
“嗯?”
杨轩眼睛微眯,眸中红芒一闪而逝,周遭空气温度骤降。
“这,那个,你看货物损失又不是我的错,都是那波波搞的鬼,我也是个受害者,是个好胖子!”
感受到扑向自己的压力,张铎脊背发凉,蓦然想起杨轩恶斗波波时表现出来的实力,顿时像个霜打的茄子,软趴趴下来。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若不是与他结仇,他也不会来你这儿砸东西。”杨轩冷漠道。
“胡说八道,他跑这儿来打砸抢烧儿,还不是因为……”
话说一半儿,这张铎像是断水的泵,“噶波”一下抽了过去,卡巴几下眼睛,挤出满脸阿谀的笑:
“对,没错,都是我张胖子的不是,钱一会儿就打给你们,保准儿一分不差,做兄弟的就是讲义气,江湖走马……”
狐疑的注视着张铎,杨轩根本没听这货后续所说的那堆屁话,只觉得这货有什么事儿瞒着他没说,不过杨轩也不想细问,以张铎这死胖子的皮实劲儿,要想把事儿问出来,少不得割肉放血,代价斐然。
比起波波为什么要跑到张铎这里来砸场子,杨轩更关心的是他放在张铎这里的那本手札到底破译到了哪个阶段。
且不论这手札看起来似乎很有价值的样子,这东西可是艮老头留给他的唯一物件儿,没准就是他找到父母问清关于他身世问题的唯一线索,容不得他不在意。
将这件事情跟张铎说了,这次这胖子没有表现得很奇怪,不过看表情可以发现,这货十分纠结。
“哎,遇到难题了,你家这东西着实不好破译,里面都是些商代才会使用的钟鼎文,而且并非主流文字,似乎是某个小氏族祭祖时专用的东西。”
“别扯没用的,想要多少钱。”
杨轩撇撇嘴,看透了张铎的嘴脸,岂料这次这死胖子没有见钱眼开,反倒老脸憋得通红。
“轩子,我张铎拿你当兄弟,你却拿我当投币咖啡机!”
“怎么,你不是?”
“你……”
张铎气鼓鼓像只大癞蛤蟆,手指颤抖,怒目圆瞪,义愤填膺,良久摇头叹息。
“哎,想不到我张铎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人,罢了罢了!”
“你到底说不说?”
杨轩蹙眉,从兜里掏出一张百万支票,“哧啦”,撕了。。。
“别,别,我说!”
张铎痛心疾首,就差双膝跪地,哭丧着脸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整本手札只破译出了四个关键词,云里雾里的,很难理解。”
“哪四个?”
杨轩呼吸急促,猛地上前握住张铎的胳膊,激动的浑身颤抖。
“轮回,麒麟,血,还有……
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