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张衣服里的人脸顿时就吓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于是用手捅了捅我身边的那个男生,小声的问他:“你有没有看见花坛你的那件白衣服?”
那男孩子估计是见我和他说话,又点害羞。转头向着外面看了一眼,对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又看向窗外,我还是看见了,那明明就是一张人脸躲在那白衣服后面,雨水将那白『色』的衣服浸透了,我还能透过被雨水浸湿的半透明白布隐隐约约看见后面那张脸,看着脸部的饱满程度与脸型,我猜测是张女人的脸。
“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吗?”我身边这个男生问我。扔引何划。
“哦,没什么,我看眼花了,我还以为谁的衣服被吹下去了。”
我说着继续看着窗外,大雨渐渐的停了下来,那件衣服却还没消失,湿哒哒的挂在月季花的树枝上,往下面滴着水。
雨停了。教室里来了电。我们继续开始上课,我暂时也没心情去关心那件衣服了,毕竟有些诡异的事情见多了以后。也就不这么害怕了。
下课回家吃饭,我也没把这件事情和柳元宗讲,我看着那东西估计就是个小怨魂,这种小事情没必要告诉他的,吃饭的时候,我就一个劲的说我们班人晒的有多黑多丑,一边说还一边使劲的笑。
柳元宗用筷子打了下我的手,叫我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嘻嘻哈哈的。像是什么样子。我扁了一下嘴,对柳元宗说了一句他还真像我爸,我爸和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叫我吃饭的时候别说话。
“你爸每天都吃饭?”柳元宗有些奇怪的问我。
“是啊,不然他不就饿死了。”我对柳元宗讲,说着洗了我手中的碗,对他说我去上学了!说着经过前院的时候,忍不住和我家鸭子嬉闹。这鸭子估计是关在这么一个小地方不自在,都开始在地上刨土了。我伸伸手叫这鸭子过来,那鸭子朝着我嘎嘎的大叫了两声,立即扒着脚向我身上跳上来,叭叭叭的叫,我一直认为这是只灵鸭,不仅能看门,还能在我们有危险的时候通风报信呢。
因为还有作业,也没和鸭子闹多久,便赶着去学校,刚到校门口,我便看见翁浩正正坐在门卫的老爷爷这里,看见我来了,立即站了起来了,像是在等我。
因为毕业晚会那件事情,我还是有点不想和他说话,本来想转身走,但是想想就算了,我不可能一直都躲着他。
翁浩正见我向他走了过去,伸手从他衣服里面拿了张黄『色』的符给我:“这是给你的,刚下雨的时候,我看见花坛你有东西盯着你们教室看,我怀疑是冲着你来的,你要小心一点。”
我正愁没什么话要和翁浩正说,翁浩正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这下倒让我有点不自在,感觉是我多心了。
我将这道符揣在口袋里,向着教室走进去,我们教室没别的教室人多,现在是新学期,书也不是很多,所以看起来比高三的空『荡』多了。晚自习老师是不来上课的,我们学生自习,不过听说有学生会的人来维持我们的纪律。
因为新生的到来,学生会为他们部门招生,我又看见了杜金月,他带着几个人来我们班上宣传,说他们是学生会的文艺部,希望我们班有喜欢唱歌跳舞表演的女孩子踊跃参加他们部门,杜金月说着完后,竟然当场给我们唱了一段京剧,模仿女声,声音又尖又好听,就像是拉长的一根根细丝,在快要拉断的时候,又起了一波的新高chao,听起来就跟电视里唱的一模一样!
全班掌声立即就响起来了,纷纷的报名参加文艺部,我也想报名,可是报名的人太多了,我有点挤不上去,杜金月看了下我,问我说:“白良善你要参加我们部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