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们都离的远远才好!
“陛下,灵珑塔卷依旧没有解开,您看是不是要加派一些人手?”
这几个月,楚帝对于灵珑塔卷的研究是一刻都没有放下。
只不过,竟没有任何的成效!
那个盒子,就像是死物一样,一点都没有动静!
就好像,那日被打开的一层,都是他们的幻觉一般。
都是坏消息啊...
楚帝叹了口口气,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神风观的人也不行?”
侍者低头平淡的回道:“那日秦国太子带来的,是怀疯道人唯一的徒弟,磬坠。”
怀疯道人,是这通木大陆为数不多的得道仙人。
在他羽化之际,天色五道金光打在他的身上,这件事楚帝也是听说过的。
怀疯道人唯一的徒弟...那真的是不能同众而语。
只是...
楚帝很不解,磬坠怎么会跟在司空懿炘的身侧?
侍者摇头不知,而他知道的就是,不是任何一个神风观出来的人,都能解开灵珑塔卷。
这几个月,他们都已经把神风观在案的道人都请到了,但没有任何人能解得开灵珑塔卷。
“那这件事...可就不好办了啊。”
楚帝说完,望着烛火,眼神里泛起了一丝波澜,不过很快地被黑暗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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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海这地方,好像咱们山头的那条河啊。”
苏子苓躺在甲板上,看着天上的繁星,在夜空里闪烁着,好像无数年轻而活泼的眼睛。
又像是他们曾经在世界里的那些妖精,闪烁地直让人感觉心中一片寂静。
旁边的随杺也是同样的姿势,只她的手中多出来一壶清酒,“你不说我都忘了,还真像。”
来来回回无妄海多次,都是急急忙忙地。
从未像眼下一般,安安静静地看看这里。
“哼,我看杺杺你是在这里待习惯了,都不想着怎么回去了。”
说着,苏子苓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伤心,眼泪迅速地涌进了眼眶里,“你都把老龟他们都忘了...”
随杺:......怎么弄的她就和个负心汉似的了?
随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喝口酒压压惊才道:“那你说怎么回去?”
被噎住地苏子苓:“哼!”
“灵珑塔卷现在还不是打开的时候,即使打开了,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回去。”
玉琮还在灵珑塔卷上,她就算拿到了也不知其中的机缘。
那他们现在做的,只有既来之则安之。
苏子苓知道是他自己无理取闹了,但杺杺也确实没有给他安全感!
虽然...她自己并不知道有这个责任...
“那既然你这样想的,为何还要和拓跋戟他们参和?人类对权利的争夺,看着就恶心。”
不像是他们妖界,勾心斗角的那都是弱者。
像他们这样的,往往还是用武力解决比较痛快!
“好玩儿呗。”
随杺耸耸肩,好不容易参与到人类的法则里,她就把这也当做是一场修行了。
苏子苓撇撇嘴,不置可否。
好玩是没错,就怕她...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