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倒是一脸呆木的,看着他与杺杺牵着的右手。
在她想要放开的时候,他快速的抓住,不让她离去。
随杺以为小崽子需要力力量支撑,便也由着他了。
而她在看到楚帝被气的脸通红时,不由笑道:“是是是,小爷是小混混,俗不可耐,您是帝王,高雅之上,但又有如何呢?”
是啊,又如何呢?
不还是成了眼下的监下囚了么!
“不对!”楚帝忽然想到,他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女子。
抬头紧盯着拓跋戟的眼睛,大声地问道:“她怎么会没有死?!”
“陛下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们怎么回答?”
随杺一头雾水地看着,疑态地问道:“陛下意说的是谁?”
“别和寡人装腔作势!
在面对姬逍的厚脸皮时,楚帝恨不得一把抓住他,把他搓烂,把他的骨头碾碎。
这人就和个滚刀肉一般,装摸作样地最是在行!
他就不相信了,他们不知道自己问的是谁!
随杺呢,自然不会白背这个锅。
装嘛,自然就是要装的像,装的彻底喽。
见他们二人是真不明白,楚帝深吸了一口气,冷声呵斥道:“就是那个蒙面女子!!”
“在你的王府上,你能不知道她是谁?!”
提到蒙面,随杺恍然大悟道:“啊,陛下说的是婉娘啊。”
“婉娘?”楚帝蹙的眉拧成了死结,“她不是安悦?”
“安悦是谁?”
随秘的样子,明显是不知道。
这让楚帝很是纳闷,对她的态度保持怀疑。
随杺呢,就这么一直跟着打马虎眼,在提到婉娘后,她一检埋怨道:“不过话说回来,陛下也真是的,那是邪王府上的夫人,你把人家都给吓晕了,至今都还未醒!”
楚帝被她这些操作,弄的是愣愣的。
旁边的拓跋戟倒是看得过瘾。
而正是如此,他也忘了,这两个人,曾经是他不能提起的禁忌。
此时的随杺,就像是桥头说书的人一般。
张嘴闭嘴的,根本就没有给楚帝开口的机会。
“也不是我说您呐,这么年纪了,不该冲动的时候,就该压着自己不是。
您瞧瞧,自己身上还有毒素呢,竟还有闲心去关注别人,您也是够可以的了!”
“姬逍!”
楚帝听她这话,完全都是在埋怨的他的!
而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随杺被楚帝这一嗓子,禁了声。
抬头只见他险涨得通红,而后恼着成怒地瞪着自己吼道:“论嘴舍,寡人比不得你!”
楚帝很生气,气到都能不顾饥饿,跳起来和随杺单挑了。
随杺呢,在得到楚帝的‘夸奖’后,很是不客气的点点头,“谢陛下赞誉!”
楚帝:谁他妈赞誉你了!
寡人是嫌你哕嗦!
为了不让自己被气死,楚帝不再和她争辩这些有的没的。
他直接越过随杺,冲着拓跋戟问道:“寡人就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拓跋戟不语,还是由随杺代言,“那是我家王爷新认的义母,这个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