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丽仿佛看透了他所担心的事情,但是她想逗逗思义,于是沉下脸说:“你也不为昨晚发生的事情解释说明一下”
思义端着的杯子差点就落到地上了,说话也底气不足:“昨晚,昨晚怎么了?”
“果真喝了酒就什么事都忘记了”徐曼丽不依不饶,她就想看看思义接下来该怎么做。
思义感觉自己快要奔溃了,他觉得自己背叛了魏佳艺,现在这算什么事啊。而且,既然两个人已经发生了什么,总不能哭丧着脸吧。
于是他转身,艰难地露出一思笑意:“你昨晚睡得好吗?”
看着思义那副样子,徐曼丽笑了,笑得简直直不起腰来,弄得思义一头雾水。
“你看你那紧张样子,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没,没做错什么吧?”思义吞吞吐吐地说。
“当然没有啊,睡得跟死猪似的,鞋袜都是我给你脱下来的”
听到这话思义这才放下心来,他尴尬地笑笑,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安:“呃,我就怕吵着你睡觉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了?”徐曼丽笑着看看她然后下了床。
“嘿嘿,我喝多了应该都是木的吧”思义摸着头发,不敢看徐曼丽。
“瞧把你吓得,即使发生什么都是我自愿,不能怪你!”徐曼丽有些不悦:“大男人要敢作敢当”
一句话把思义给镇住了,他看了看徐曼丽却不知道说什么。
徐曼丽走到他面前刮了下他的鼻子,看着他的眼睛说:“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安心好了”说着她盯着他的胸前,轻声说:“如果我们之间有什么,我不希望是在我们都喝醉的情况下发生的”继而,她拍拍思义的肩膀:“不管你作为我的合作者或者其他什么,我希望看见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一个可以担得地担子的人”
思义看着她去洗手间洗漱,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要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尤其是昨晚她说自己做什么不该带着情绪,而是心无旁骛地做,这句话其实在当时还是震撼到他的内心了。
一个人应该把很多事情都看透了才会这么说吧。
但是想想自己的身份,他在不禁对洗手间的徐曼丽说:“你说咱们两做个异姓兄妹吧”
徐曼丽听见这句话心里百感交集,但是她依旧笑嘻嘻地说:“好啊,我做姐姐,你做弟弟”
她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让思义的想法变得这么不合逻辑,也许与昨晚的事情有关,尽管昨晚两个人各睡各的,可能还是给思义心里形成了一种压力。
徐曼丽错误地把这种压力与他在大学时期的个性以及经历联系到了一起,以为这是他从来没有与女性如此亲近过而造成的恐慌,整个大学时代就只有他没有谈过对象。
退了房两个人各怀心事在一起吃了点东西,然后一前一后来到餐厅,十一的消费热潮等着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