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首歌唱完轮到另一为串场歌手上台了,景米就去了酒吧里一个供工作人员休息的小厅子里休息。
在同伴的怂恿下童可睿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准备去找景米,他向服务生打听到了休息厅的位置,想给景米一个惊喜。
但是他所理解的惊喜对于景米而言是惊吓,看见童可睿背着手笑嘻嘻地站在她面前,景米反而有些惊恐地往后倾了一下身体。
她下意识地问:“你来干什么?”
童可睿的热情随着景米表情的转换瞬间减少了很多,从对方看见自己出现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意外与不安,即使他只有十八岁,也完完全全地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内心与感受。
作了那么久的横冲直闯小霸王,童可睿刹那间觉得景米真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得的人。
他泄气了,而且彻彻底底。
景米看待自己的目光里全是不安和恐惧,这已经不是正常人际关系的反应了,更像是施暴者与受害者之间的表情。
他楞了那么一两秒钟,最终还是没有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因为他知道对方根本不喜欢自己。
于是童可睿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听他这么说景米的情绪依旧保持着某种戒备,她什么话都没说,而是看着他退出并关上了房门。
童可睿内心已经崩溃,但是他如果发泄出来别说景米了,其他的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条件那么好,而景米一点都不喜欢自己。
于是他把准备送给她礼物悄悄地藏起来,不动声色地和他的死党坐在一起,继续若无其事地喝酒。
景米再次登台演唱时看见童可睿和其他人在一起喝着酒,看起来心情不错,她略微出了一口气。
又唱完了三首歌,景米朝着童可睿的座位方向看去时却发现他们几个人都已经离开了,她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如果那个孩子再接着纠缠下去她可能要考虑换个场所了,在这待下去别说赚钱了,别人看待大家的眼光都能把她压垮。
这个小年轻无休止的纠缠肯定会在以后造成某个冲突,到时候酒吧老板不一定会站在她这一方的。
晚上回到酒店时她特意留意了下后面有没有人跟着,如果被童可睿发现自己是被人包养的事情可就变得更棘手了。
她特意在酒店附近吃了点宵夜,然后步行到酒店,又在大堂里给修禾打了一个电话,又待了一小会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回到台商的房间里。
周六早上思义带着修禾和豆豆在去了趟朝阳公园,这是修禾一直的心愿,这比他通常活动的圈子要大了很多,几个人玩的很开心。
中午时分思义带着修禾来到外面,看见公园大门附近有见川菜馆,于是带着他品尝川菜。
这家店不算大,位置也不算特别好,但是在北京能找到这么一块地方也不容易。
在和老板的聊天中得知老板是隆昌的,思义便用四川话和他兴冲冲地聊起内江的小吃。
作为东北人的修禾可是一点都听不懂两个人的聊天内容,只是扑闪这大眼睛看他们谈笑风生。
豆豆也很识趣地趴在阴凉处,乖乖地等着主人的赏赐。
老板在忙乎时思义注意到大厅的电视上正在播四川卫视新闻,看见是家乡的新闻思义认认真真地看着。
没多久他发现了一条新闻,主持人播报说:“今天我省也是西南地区最大的流浪犬集中收治中心------佳艺流浪犬救治中心在成都市中海恒久大厦顶层罗成,救治中心能容纳500只流浪犬........”
电视镜头切到无人机所拍摄的角度,整个救治中心占据了38楼顶层,面积很大。
修禾脱着下巴说:“哇,站在上面看周围一定很爽吧”
接着他问思义:“思义哥哥,你去过这里吗?豆豆老了我们能不能把他送过去呢?”
思义笑着说:“当然可以啊”
老板把盐煎肉端上来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新闻说:“不晓得这个老板是不是脑壳有包?这么大的一块地方用来建犬舍简直是浪费,换成是我的话一定修成别墅晒晒太阳喝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