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冷漠九按着她的脸。

“头还疼吗？”

君子白现在还不能起身，看着精神倒是还不错。就是脸色不太好。

轻轻的摇了摇头，君子白打趣的笑着说：“如果我和封临舒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

冷漠九一噎：“你应该会游泳。”

少年苍白的笑笑：“我知道了。”

那样的笑容，让冷漠九有些难受。

两个人都是他发誓要保护的人，但是这样问，他没有选择她。

作为女朋友，还在生病。听到这个答应，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君子白探测情绪有多可怕，他知道，正因为这个，所以在看到君子白明明知道答案还要对他笑。

实在是，感觉不太好。

侧了侧身子，让冷漠九看不到她的脸，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如果我是封临舒，我就可以在你人生最颓废的那一段时间里，陪着你，帮着你，看着你，保护你。真是可惜，我不是。不过我也应该感谢她，起码她在我不在的时候，能让你不受欺负。”

“君子白，如果你是，我宁愿一开始就输给你，直到后来，所有所有。”

少年初长成，却依稀可见当时浑身诗意盎然，眼方四房的意气风发。

冷漠九抿唇，一方面因为君子白的话感动，一方面他确实怀疑封临舒的事情：“你的记忆，有恢复的迹象吗？”

少年转过身来，桃花眼豁然贯通笑意：“怎么?你还真的怀疑我是封临舒?那个，和你青梅竹马的，小临舒。”

少年眉眼精致，继续说着：“假如我真的是，你会怎么样？”

冷漠九弯下腰，将那种能让少女们去死的脸颊贴到君子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