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苏夫人接下来如何说吧!”
“……”
事实上,现下围在这静水宫之外的众人,大抵不过是来看热闹的罢了。
原以为不过是一起通奸的笑话,没想到居然牵扯出这么多事来,这是众人远没有料到的。
苏菱衣的话说得甚是平常,但那范氏听了苏菱衣的话后,却是没来的变得甚是激动。
费了一番劲,她才勉强支撑住眼看就要倒下的身子,眸色中的恨意也在此时有了一定的爆发。
她的步子没移,依旧还是跪着的姿态,却是恨指着苏菱衣道:“摄政王妃,你做了什么事你再清楚不过!”
事实上,如果可以,她现在多想就这么掐死了苏菱衣。
别人或许不了解,但她的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现在的事,不管是苏涵儿的出事也好,还是她现在的出事也好,根本必定就是苏菱衣动的手脚!
只是既然事已至此,她现下也更了解了些苏菱衣的手段,如果光是发飙的话,她知道对一切都是于事无补的。
好在,现在并不是她一人对付苏菱衣孤军作战!
只是,她从来也没有想到的是,苏菱衣居然会变得这么难对付!
今天她看似什么都没有做,却已经让苏涵儿和她都吃了大亏,且这般的大亏,让她和苏涵儿都吃得有苦不敢言!
不过,就算现下她和苏涵儿出了事,她也是不可能让苏菱衣这么轻易地全身而退的!
此时,北齐后听到范氏的言语中又提及了苏菱衣有罪,面色多少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大好看,道:“摄政王妃如何有罪?你且细细来说!”
不论如何,北齐后也是不想让苏菱衣好过的那一个。
原本好好计划好针对苏菱衣的事发展到了现在,也是让北齐后的心中觉得甚是憋屈。
范氏听了北齐后之言,在恨恨地剜了苏菱衣一眼后,又是跪向北齐后哭诉道:“皇后娘娘,今日谋害摄政王妃之事是臣妇所做的不假,但摄政王妃最终没有中招、反而是臣妇的女儿涵儿中招,这其中,原不过就是摄政王妃借此机会谋害涵儿罢了!”
“如若不是如此,涵儿好好的清白之身,她是臣妇的女儿,今日之事又是臣妇所设计,怎么可能让涵儿在这其中中招呢!”
“纠其原因,不过是摄政王妃在这其中动了手脚罢了!”
“臣妇想要谋害摄政王妃的确有罪,但这事到底并未成功。”
“但摄政王妃谋害涵儿却已成既定的事实,由此摄政王妃便更是罪加一等!”
“臣妇因有罪要受责罚,摄政王妃应比臣妇该受更大的责罚才是!”
一句句说得掷地有声,说着,她的恨意便仿若要迸发出来一般,言语中的委屈也甚是真是。
事实上,对于她现在所说之事,她也的确是该委屈。
因为正如她所说,虽说苏涵儿和她此次也算是自作自受,但到底苏涵儿还是的确是她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