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蒂亚当挨了这一拳先是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自己与格罗耶夫的距离,然后摸了摸自己的牙口,“好小子...你偷袭的这一招差点震断我一排牙...”
“这不能怪我...”格罗耶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然后指着自己肚子上的秘银铠甲说道,“你之前不还往我肚子上打了一拳吗...”
“切——”蒂亚当从嘴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摆好阵势向格罗耶夫挑衅,“你这小子现学现卖得挺厉害,不知道等会挨了我两拳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句话我对你说才对——”格罗耶夫说着也摆好了架势随时准备和蒂亚当拳脚相向。
就在格罗耶夫与蒂亚当相互斗殴的同时,得诺兰所等待的事情终于到来。金发少年面前的木门“吱呀吱呀”的打开,一位蓝色头发的异瞳半精灵少女将他迎进门内,而这位异色瞳孔的半精灵少女便是之前与得诺兰在木门后谈话的那人。
“铃妈妈说让我邀请阁下进来...”半精灵少女怯怯地说道,“还有她说您要是有事情要问的话请事先准备好足够的金币,不然来了也是白来...”
“金币的话我已经准备...”得诺兰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新制的马皮口袋,“里面不多不少整整三十枚金币...”
“三十枚金币...”半精灵少女的眼睛紧紧盯着得诺兰手中的口袋,嘴里的唾沫往下咽了一口。
“请...请进...”半精灵少女结结巴巴地说道。
跟从着半精灵少女的脚步,得诺兰缓缓地走入了娼妓馆的内部——硕大的内室之中悭吝地点着几盏蜡烛,昏红色的烛光遮盖了这里曾经的奢华,那金光闪闪的舞池此刻也变得异常冷清,旱烟的臭味和人身上的汗臭味交杂在一起令人心中作呕。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得诺兰先生啊...是谁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内室中央的一个粉色肉球正叼着旱烟与另外几个鸨母打着桥牌,“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现在来我店里工作的话,我可付不起你的薪水...”
“那个铃妈妈...我这次找您是有事情来问您的...”得诺兰从马皮口袋里掏几枚金币排在了铃妈妈的桌前,“只要您愿意帮我这个忙,这一口袋的金币就是您的了...”
“刷刷——刷刷——”得诺兰将马皮口袋在铃妈妈的耳旁晃了晃。
清脆的金币声撩拨着鸨母的心弦,那肉虫似的手指抚摸着桌上的黄金,厚实的双唇上下颤动。
“真是的...”铃妈妈谄媚地笑道,“你来了之前先派人通知我一下嘛...这样我就不和她们打牌了...好了!散了...散了...桥牌的话下次再打~下次再打~”
鸨母挥动着双手将一众牌友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