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我这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大脑思维,因为完全无法搞清目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努力中回忆着方才似梦境中的塔顶,当然还有那位很像自己的人。
可是我觉得自己应该是刚刚眨了一下眼吧?为什么这面前的景物又发生了变化,而且变化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现在,山洞依旧是山洞、自己依旧是自己、月依旧是月。只是自己身上有兽皮,而且面前有火堆,火苗还在缓缓燃烧,而山洞外面还是冰天雪地?
忽然我感到肚子很饿,而熏肉什么的早已吃完,外面的世界却太过危险,自己又不敢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是不是回到吃那只大老鼠之前的时间了?我想?这绝对是回到那个时间了吧?
而且果不其然,过了一会,一直硕大的老鼠好似被温暖的火源所吸引,这就是进到了山洞里。我想着之前的自己是把它杀了,更是吃了。
现在这只大老鼠就是瑟瑟发抖的趴在火堆边,我确定,自己只要伸手马上就可以抓住它,然后就可以饱餐一顿。
当然,我也绝对会如此做。因为对我来说的话,认为方才的一切都是个梦而已。我想,之前自己可能是睡着了,然后出现了某种幻觉,毕竟这和月在一起过去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中,自己早就变得有些神经不太对劲,然而如此理解的话,我相信是可以解释通的。
所以我的手再次触摸到这只大老鼠,而它竟然未跑,甚至就是未做任何的挣扎,反而是用它一双非常非常可怜的小眼睛,看着我。好像是在乞求些什么一般,可我才不会在意呢,毕竟自己已经很饿了,再加上之前梦给自己的预示,哈哈。
但当我刚刚拿起石头,这准备直接砸烂它的脑袋之时,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就好像瞬间被雷电击中了全身一般麻木。因为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月,竟然动了!而且还是用她的右手死抓住了我的右手,是不让我用石头砸死老鼠的动作?
我咽了口唾沫,在这疯狂的欣喜之中,左手松开老鼠,而老鼠继续趴在火堆边取暖,好似一点也不害怕似的。至于自己正在盯着月去看,可月还是一动不动,甚至她右手的力气好大啊,我竟无法挣脱开来,故此我试图对月说话,就像以前过去的每个日日夜夜中一样,但月依旧不理我,甚至双眼里依旧是没有任何神采,我感觉月依旧还是没有神智的。
可是月的右手现在就是死抓着我的右手,不让我动弹呢,我确信自己只要起身,然后刻意抱起月的话,自己是可以再次抓到老鼠的,因为这只老鼠不会跑,完全不怕我的样子。但最终自己是没有这样做,我认为月可能是想告诉我,放这只老鼠一条生路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些。
所以最终的结果是,老鼠取暖了好大一会儿之后,这就出了山洞。我还确信,这只老鼠是向东边跑的,而月等这只老鼠彻底跑远以后,似乎又恢复到了原本毫无神智的样子中,反正首先就是松开了我的手,我却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我确定,如果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过长的话,别说火堆会灭,就是自己也会饿死。至此自己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直接背起月,然后冒着这冰天雪地中的刺骨风雪,徒步前行。
当然,我也是朝东边走的,可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其实很难分辨方向,所以此时此刻,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朝哪个方向走了到底有多久的路,反正看到一处的积雪比较散乱,好像是被什么动物给扒过似的。
我走到面前以后发现,是一些奇怪的藤蔓植物。但这些藤蔓植物上有果实,且已被冰冻,是绿色的小果子,至此我就有了东西吃,反正不好吃是肯定的。当然也与肉有着天壤之别,但这东西可以暂时救我的命,这却是真的。
然后我是顺便带走了一些这种果实,是用藤蔓植物简单编了一个小篮子,里面放着果实,这就挂在脖子处,继续背着月前进。可是我并不知道前方将要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反正此时寒风呼啸,雪花疯狂的飞舞,一下子我感觉自己要死了,甚至我的体温已经在飞快的下降之中,但还好,我感觉月现在就是一个恒定的温源。因为月的体温根本不会随着天气的寒冷什么而产生任何的变化。虽然这是非常奇怪的,但毋庸置疑的是,月的这种体温是可以救我的命。因为我是个人类,我们人类这种奇怪的生物,是无法在绝对的低温中生存的,也是必然会被冻死的。
当然,我的运气自我感觉是非常非常好的。在大雪与寒风呼啸的世界中,这漫无目的的行走之时,差点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我稍微拨开积雪一看,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死掉了,而且皮毛早就不翼而飞,只留下了被冰冻的一些身体残骸。不过这些残骸上有没被其他动物吃掉的肉,所以我捡了一些起来,这又在不远处的附近再次发现了一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