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镇上破落的黄家,这家以前是一个商贾世家,但是在领导人起义的时候,这家人没有向其他人一样逃到国外,反而是将全幅身家捐了出来,这家的独生子更是参了军。”
“但就是这样的家庭,竟然没有得到善待,反而是诸多加害,家里人死的死老的老,剩下的老人小孩相依为命,即便如此,竟然还一直被打压。”
就观察而言,黄奶奶完全没有撒谎,她是真的没有后悔以前的作为,但唯一恨的就是引狼入室落得如此下场,害了唯一的孙子。
柳学文真的感觉无比愿望了,他担任镇长十几年,积极改善大古镇的经济和发展,也排除万难拉遍关系将四大工厂设在镇上,他不过是想为乡亲做点贡献,改善他们的生活状态而已。
但他真的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对于改革会他的态度只是想将伤害控制到最小。
他一直觉得这个单位这个行动是不应该存在的,但却无能为力的存在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能接受,所以他要扶持起一个人当自己的眼线,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尽量的减少损失和伤害。
难道郝仁背着他阳奉阴违?
“朱院长,你一直住在镇上,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朱洪明也不清楚啊,虽然他在这医院工作了快十年,除了几位必要打交道的人,他一直都是不闻窗外事的,只要治好病人,即便天塌下来也不是他的责任。
所以他只能摇摇头爱莫能助了,“不过我这徒弟既然说得出口,那事情应该就是真的,不如你还是赶紧查查看吧,不然到时酝酿出祸事,你也会被追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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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几次交道,柳学文的为人他还是相信的,但既然徒弟说出口,那柳学文肯定就是疏忽管理了,若之后被查出来他也不会好过。
没办法,柳学文只能请苏简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简也不是傻的,既然师傅能亲自带人过来,那这人的人品应该是不错的,应该能处。
刚好她在这边还没有形成一个良好的关系网,而镇长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攻略目标。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郝仁,还有他的儿子郝立友,郝仁原是黄家的家仆,她的未婚妻为了攀附富贵嫁给了黄家当兵的独生儿,但后来运动来了,这两人合起火污蔑了黄家是对立阶级,郝仁厉害啊,接收了人家的老婆,抄了人家的家,还赶尽杀绝的弄死了黄老爷,还得剩下的黄奶奶和他孙子苦苦的相依为命。”
“但更可恨的是,郝仁害死了老的还不够,竟然还一直利用职权限制黄家孙子找工作,导致人家黄老太身体虚弱得差点命丧黄泉,小的也是食不果腹,你说这不是赶尽杀绝吗?”
听完苏简的阐述,柳学文脸黑成锅底,他声音沉闷的问道,
“我能见见这个家里的人吗?”
他不能听风就是雨,既然事情已经出现,那就迎面而上。
“当然可以,你自己找过去就行。不过您今天上门应该不是简单过来问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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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将话题引回正轨,抬头看了眼正在偷吃羊腿的朱洪明。
朱洪明丝毫没有被捉包的尴尬,含糊不清的朝柳学文说道:“你别傻愣着啊,我徒弟大病初愈还要休息呢,赶紧说完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