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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段师傅叹了口气,“今天能够见到你,我十分高兴。这些烦心的事情就不说了吧。走,咱们喝酒去。”
欧楚阳见段师傅不想说,也没有追问,转而为公孙晏隆重介绍段师傅。
公孙晏一听这段师傅竟然是欧楚阳的启蒙老师,顿时恭恭敬敬的拱手揖礼,“欧兄的师父,也就算是我的师父。晚辈见过段师傅。”
“公子太客气了。”段师傅连忙还礼。公孙晏一副世家公子的样子,来头肯定不小。段师傅见他与欧楚阳交情颇深,也为欧楚阳暗暗高兴。
“咱们这就走吧。”段师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好几年不见,今日定要好好喝几杯。”
欧楚阳犹豫了一下,“这……时辰尚早,现在关门只怕……”
“反正也没有什么生意。”段师傅自嘲的笑了笑,引着两人走出店门,关门上锁。
“哟!段师傅,今天这么早就关门了?”洪乐站在洪家剑行门口不阴不阳的讥笑道:“我看你这个门关上了之后最好就别再开了。反正也没有生意,何必苦苦挣扎呢?早点离去,另寻别处,重新开始不是更好吗?”
段师傅神色一黯,欧楚阳剑眉一竖,正要开口。
公孙晏抢先上去斥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怎么,话都不让人说了吗?提着把剑,就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有种你动我一根毫毛试试!”洪乐满不在乎的瞥了公孙晏一眼,“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鬼头鬼脑、贼眉鼠眼的跑进我店里来,不是诚心买剑,而是想偷学我家铸剑之法。”
“你这混账……”公孙晏大怒,一手按住剑柄。
欧楚阳按住公孙晏的手腕,淡淡地说道:“口舌之争,徒劳无益。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有什么意思?”
“你这话什么意思?”洪乐冲上来,不依不饶,“我是哪种人?你有胆子就给我说清楚!”
“你还来劲了是吧!”公孙晏“锵”的一声拔出剑来,“老子今天还真想看看,拔下你一身鸡毛,你又能怎么着?”
“公子切不可冲动!”段师傅急忙拉住公孙晏,小声说道:“他是风雨楼的人,万万惹不得啊!”
公孙晏一听,顿时僵住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风雨楼的赫赫威名,而且他还知道,风雨楼极其护短,只要门人在外受了欺负,他们就一定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上门来报仇。风雨楼是他们公孙家绝对惹不起的。
“怎么?刚刚还气势汹汹,现在怎么萎了?”洪乐哼了一声,讥笑道:“你倒是动手给我看看啊。”
公孙晏脸色涨得鲜红,紧紧的攥住宝剑,手指关节捏得发青。他很想不管不顾一怒拔剑,但他不仅仅是一个人,他还肩负着中兴公孙家的重任……
欧楚阳拍了拍公孙晏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风雨楼也不是惹不得,只是犯不着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动干戈。走吧,咱们喝酒去,不必生这种闲气。他这种德行,迟早有人会收拾他的。”
说完,不管洪乐如何叫骂挑衅,欧楚阳都置若罔闻,拉着公孙晏和段师傅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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