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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家都很努力啊。还有不到三个月,唉~,也不知道那圣地选拔赛有着什么样的苛刻条件,那名额到底是多少?”
“你怎么才回来?”正当欧楚阳思绪万千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低语声。
欧楚阳转头一看,来人赫然是许洁儿。
“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欧楚阳暗暗想到。随着许洁儿的走近,欧楚阳笑道问道:“这么晚了,还没睡?”
“哼!你跑哪去了,找你一晚上也看不见。”没有回答欧楚阳的问题,许洁儿大为不快的责备道。
“呃,见了个朋友。聊的有些晚了。”感受到许洁儿语气的不悦,欧楚阳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
“快回去睡觉吧,哪有像你,跟夜猫子似的。”许洁儿嗔怪的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没有给欧楚阳再说话的机会。
望着那渐渐模糊的背影,欧楚阳感觉到一阵好笑,“有人像我,也是夜猫子。”
欧楚阳自嘲一笑,便走向自己的住处,待他来到房屋门口,突然发现那还有一个雪白身影。
“东方雪?”看清雪白身影是谁,欧楚阳突然疑惑了,“这都是怎么了?夜半三更的不睡觉都在我住的附近出现干什么?”
苦思无果,欧楚阳径自走上前去,怕影响到其它学院,前者压低声音,打招呼道:“东方小姐。你…”
闻听欧楚阳的声音,东方雪慢慢转过身来,轻抿粉唇,淡雅一笑道:“回来了?”
“恩。回来了。”
“回来就好,我还以为那仇俊又偷偷找你麻烦了呢。”东方雪说道,似乎想从找些什么话题,但一直找不到一样。
“哪能,副院长都发话了,那仇俊不会违背的。”欧楚阳轻声回答道。
“哦。那最好,你休息吧,不打扰你了。”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东方雪微笑着冲欧楚阳点了下头,随后便转身回房去了,只是,欧楚阳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前者离开的时候,那面上突显的一抹红润被这片寂静的黑夜尽数掩盖了去。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月圆引起了荷尔蒙激素突变?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古怪呢?”欧楚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走进了自己的住处。
竖日清晨,旭日的第一抹晨晖透过弥漫着天际微薄的雾气喷洒而下,在这般充满着生机的晨光映射之下,那占据着天空整整一夜的黑幕,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一片蔚蓝之色所取代。
此时,拥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尚武学院,历经了一夜的寂静,终是由远及近的传来了那打破宁静的呼喝之声。而这些充斥着浓郁气息的喝声,自然是出自那些标榜着勤奋与努力的武修学员之口。
清晨炼气,最为佳时。
不同于平凡人的作息,做为武修之人,都会特别重视这清晨的时光,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宣示着一天起始的重要时刻,才是武修的最佳时间。所以,不论是学院内的长老、导师,还是那数千学员,都会早早的离开那缠绵了一夜的醉枕,全身心的投入到修行的新的一天。
此时,座落于尚武学院的别院中一个普通的房屋内,早已不见了其主人,从那床榻之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便不难看出,这个房屋的主人,早就离开了属于自己的安乐窝,不只去向。
红日缓升,当尚武学院那错落的修炼比斗之声渐渐鼎沸之时,欧楚阳却早已经走在了帝都的大街之上,而他的目的地,正是在帝都中拥有不小声誉的炼丹圣地:丹堂。
一路之上,经过多方打听,欧楚阳终是来到了一所显得极为大气的院落门前。
丹堂。两个龙飞风舞的大字。正是刻在大门的上方。
欧楚阳驻足凝望着眼前颇具古风的大门和大门上方的标志性匾额,前者波澜不惊的心境终是起了一丝变化。嗅着弥漫于空气中那浓郁的药香,看着那走过的三三两两人群,欧楚阳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
“大门里,便是自己此次的最终目的,那一直被柳长风口中所称赞的典阁,而今天,自己终于离它只有一步之遥了。”
欧楚阳轻叹了一声,紧接着抬步走到门口守卫面前,拱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柳长风柳老是否在此。”
守门的是两个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这两人在欧楚阳来到丹堂大门时,便已经发现了欧楚阳,而当欧楚阳上前询时,两人皆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道:“你是谁?”
“在下是柳老的故友,特来拜访,请这位大哥代为通传一声。”欧楚阳淡然道。
“故友?”两人互觑了一眼,看着面前这位也就是只有十多岁的少年,不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其中一人道:“没听说柳老有这么年轻的故友,小子,你打着柳老的幌子,不是想要进去买东西吧,告诉你,这是丹堂总会,只有被丹堂认可的人才能进去。”
“买东西?”听了出守卫青年语气的不悦,欧楚阳不由一愣,随后诚肯道:“这位大哥,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与柳老有着约定,今天特意前来的。”
“跟柳老有约定?哈哈~”闻言,两人皆是大笑起来。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柳老现在是我们丹堂的长老,他有可能跟你约定什么?别开玩笑了,去去去,没事别烦我们,快离开这。”
青年说着,便下起了逐客令,显然,在他们眼中,以欧楚阳的年龄,根本不可能会与现在无论地位还是实力都在丹堂举足轻重的柳长风有什么瓜葛,他们完全把欧楚阳当成了那种寻找借口而取得进门资格的购药者了。
“这…”错愕的同时,欧楚阳的面容之上不免微微泛起了怒色。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小人,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正当欧楚阳愤慨着想要跟守卫青年理论的时候,一个略显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里面。而当这个身影出现的同时,欧楚阳那些许愤怒的心情一下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