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棺材,要没有吾等武夫保家卫国,你早进棺材了!”柴绍心想。
柴绍等大将咬了咬牙,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我说你这老东西怎么这么啰嗦,你就说比不比吧。”张勉不耐烦道。
“哈哈哈哈,见过飞蛾扑火,却没见过这么急着要丢脸的。”卢公顺哈哈大笑,“比!当然要比!就怕你不敢。”
张勉冷笑了一声,转身对皇上拱手道:“陛下,几位先生想要与臣比试作诗,请皇上及诸位大人共同见证!”
“请皇上及诸公见证!”卢公顺等人也向李世民拱手道。
李世民朝张勉看了一眼,他从张勉的眼睛中看到了一如既往的胸有成竹。
虽然李世民心里并不相信张勉能斗得过这些老怪物,但是每每看到张勉自信的眼神,李世民总会觉得安心不少。
不是他不想相信,实在是眼前这几个家伙都是大儒中的大儒,他们太强了!
“好!宴酣之乐,又有大儒在场,本就当饮酒赋诗!”李世民点头道。
“说吧,你想怎么作诗?规矩你来定,吾等奉陪到底!”卢公顺转过身来面向张勉,语气之中尽是不屑。
这局,是张勉自寻死路,他赢定了!
自从张勉说出要作诗来,他就知道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试。
张勉能不能做出诗来还不一定!
“你确定要我来定?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关羽失荆州,骄兵必败。”张勉冷笑道。
“呵呵,骄兵必败,那也得是双方旗鼓相当的情况下,倘若一方全副武装,另一方尽是废柴,即便骄傲到闭上眼睛,也能大获全胜!”
“好,既然要比作诗,那就来比点儿有意思的如何?”
“你说说看,究竟如何才有意思?”
“这样,我们来比飞花令,由皇上来拟字,如何?”
“飞花令是什么?”卢公顺问。
“这你都不知道,着实是孤陋寡闻啊!”张勉鄙夷道,“这飞花令乃是酒令之一,一般从古文中选取一句诗词,里面要含有相同一个字,比如‘花’,‘红’,等雅字,对不上便要罚酒一杯。不过对你来说,从古文中选诗词必定难不到你,今天我们玩点儿难的。”
飞花令是唐朝后面才出现的名词,要是卢公顺知道就有鬼了。
卢公顺想了想,说道:“你说!”
“皇上来拟定一字,我们来现场作五言或七言对句,句中必须含有此字,如何?”
“你确定?”卢公顺怀疑地问。
张勉这瓜娃子看上去连作诗都不会,还整出这么多花样来,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卢公顺当然没意思,以他的文学功底,别说固定一个字,就是随便固定两三个字都不成问题。
这种小儿科,张勉还是嫩了点儿。
“自然,只不过这传统的飞花令输者,往往都要罚酒一杯,也不知卢先生酒量如何?若是不行,这一项就算了吧。”张勉慢慢地说。
“哼,老夫虽不胜酒量,不过张大人想玩,那便随你的!”
“好!输者罚酒,如此才算是比赛!来人,上酒!”李世民拍了拍巴掌,立刻命人上酒。
侍从端来两大壶酒,一壶摆在张勉跟前,一壶摆在卢公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