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镶嵌在墙中的身影,会不会是城隍要我们找的生魂?
难道,他们是被抓到了这里,被青砖怪吸入口中,或者是青砖怪来镇守他们?
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伤敌一千难免自损八百,我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得知这重大发现之后,我又元气满满了。
哈哈哈,我,赵幽幽!
就是天生的福将。
在自豪的同时,胃中却是翻江倒海一阵恶寒,我可不想同这些魂灵一样被镶嵌在墙壁中。得赶紧出去才是!
环顾四周,这层本板子下面都是枯草和沙袋,没有一样能让我扔出去砸灭蜡烛。
难不成,要自毁长城卸下一根木板冒险?
只要眼疾手快撇的准,应该没问题的吧!
我蹦上沙袋,踮起脚尖努力从上面抽取一块木板下来,哪知这木板被钉死在上面,很是结实。
闻着青砖怪发出来的恶臭,想象着得是有多少尸体进了他的大嘴才酿造成如今的味道,我可不想做他胃中发酵的草料。
一个狠心,我纵身一跃,“嗙”的一声,木板硬是让我这坚硬的脑袋瓜给顶断了。
这一撞,撞得我有些头晕眼花,一股子温热从头顶往下流,估计是见红了。
“不怕流血牺牲,排除艰难险阻,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又是纵身一跃,一块板子应声落地,砸到枯草上发出金子般的光。
要不是脑袋流血了,我肯定跪在地上先亲它几口,只是这时逃出去更重要。
一块木板泄露下的光,还不足与引起青砖怪的重视。
我扶正脑袋,让目光聚焦,手里持着木板幻想着这就是我和大壮哥常玩的“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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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总能扎到十几米外的稻草窝。我没他厉害,但是那张桌子的面积可比稻草窝大多了。
而且,我手中不是细细的高粱杆,是一块长木板。
赌一次,拼一次,只要蜡烛灭了,就可以脱险了!
“啊啊啊!!!”我一个小助跑,跑出了木板隔层,手中的木板看准目标嗖的飞了出去。
同时,我一个扭身迅速钻回阴暗中。
这次要是不成功,引得青砖怪的报复我认栽了,谁让我技不如人!
青砖快速的行走声让我知道他就在外面,木板隔层被愤怒的青砖怪撞个稀碎。
我闭上眼睛准备被镶嵌到墙壁里时,炮楼瞬间恢复了黑暗。
黑暗中,徒留下空中飘散的灰尘,青砖怪不见了!
劫后余生,我瘫坐在地上,就算满是灰尘的空气,呼吸起来也香甜无比。
诡异的炮楼,诡异的青砖,还有死一般的安静,这真是个鬼地方。
整个炮楼回荡的都是我沉重的喘息声,黑暗更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大白...大白...”我试着召唤大白,他又装死了。
我不敢喊清风,万一他现在正和那妖人战斗着,我岂不是又去拖后腿。
我试着自救,摸索着在木板堆里面站出来。结果不小心扎破了手,尤其是木刺刺入手掌的感觉,过于酸爽。
我尽量一步步的踏实的走着,若是再受伤我怕活着也破了相。
墨一般的黑,倒是墙根处散发着浅红色的光亮。虽然黑暗中的光亮很是珍贵,但这次我学聪明了,不可轻举妄动!
反正我现在是安全的,时间多的是,只要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就是胜利。
待我观察一会儿,好像没什么危险之后,我摸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