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岁月法则之力直接剥夺了那壮汉的生命力,像这样的神通,以现代的刑侦手段根本检查不到,就算是捉拿了林北回去也无法定罪。
“定罪,证据?”
车后方,文森特很敏感的捕捉到了关键词,默默地重复了一遍,他没有说话,但是却把耳朵竖起,一副偷听贼的模样。
“好像是啊。”那边,珍妮弗听到林北这样说,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林北从头到尾都没碰那两个大汉一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加拿大的是民主社会,没有确凿的证据,是无法给犯人直接定罪的。
“那金先生是怎么将那人变成那样的?”虽然心神稍安,但是珍妮弗一想起一个大活人就被生生抽成了一具干尸,她还是忍不住感到害怕。在害怕之余,她还感到由衷的好奇。林北好像只吐出了一个字就解决了那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只不过那个字她听不懂。
“他们在我眼里,不过就是蝼蚁而已。”林北淡淡地回道。
“那最后您说的那个字,是用的什么语言,好像不是英语也不是韩语啊,难道是玛雅语言?”珍妮弗喋喋不休地追问道,好像一个好奇宝宝,有十万个为什么。
“那是华语。”林北随意地答道。
听到他这话,珍妮弗还没表现出什么来,车后座的文森特却是惊叫一声,一蹦老高,眼底满满地都是惊愕。
“文森特先生,你怎么了?”
珍妮弗被文森特的这一声尖叫声吓了一跳,扭过头对他问道。
“没……没什么……”文森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支支吾吾地答道。
“那个,金先生,您不是韩国人吗,怎么也会话语,难道您是翻译官?”定了定神,文森特故作随意地对林北问道。
林北正开着车,听到他这话,不由地勾唇一笑,他哪里听不出来文森特的旁敲侧击。
“不用问了,正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林北随意地答道。
此话一出,文森特顿时脸色大变,整个人都是满脸的苍白,如坐针毡。
这东方人说正如自己心里所想到那样,可是他怎么自己的知道自己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这种含糊的说辞,是最令人感到害怕的。
“金先生,真是博学多才啊,会这么多种国家的语言。”文森特干笑道,他故作轻松,不想让林北看出一点儿端倪。
对于文森特的奉承,林北只是一笑置之,也懒得跟他理会。
此时天色已晚,林北将车开到了一家五星级的宾馆之中,登记入住了进去。出于谨慎,林北在自己的枫叶卡的磁条上略微做了一些手脚,这种变化从外表上并不能看出来有什么异样,但是用电脑读取的信息会完全不同。
四人开了三间房,珍妮弗为了省钱,还提出跟林北合住一间房的建议,让林北直翻白眼,在心里道:“西方国家的女人就是开放。”
进了房间之后,蒂莫西一把将自己摔进了两米五的大床上,解下自己的吊带,一脸妩媚地看着文森特,眼里散发出渴望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