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苦笑得不行,这家伙还真是会作死啊。当然了,大当家已经发话,我们不得不听前方就算是刀山火海,现在也得去。
于是点上人,带上枪,大家浩浩『荡』『荡』骑着马,直接出发了。
这一次我还得出主意,谁让我是狗头军师呢。
我说上一次咱们是明刀明枪的干。这一次就得小心一点了,毕竟胡须瓦克之前的时候让我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现在肯定有所防范。所以直接明刀明枪过去,我们肯定吃亏。
之前的时候还无比嚣张的刚迭戈,现在立马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询问我,“那军师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翻了个白眼儿,然后回了一句,“你之前的时候不是很叼吗?现在干嘛来问我啊?”
刚迭戈哥哈哈地笑着说,“咱这不是觉得梁山好汉刚刚打出了名头,不能弱了威风吗?要是被胡须瓦克给吓着了,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我回了一句,“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能如此作死。如果刚刚不是我拦着你,还想把人家的二当家直接处死了?”
“那王八羔子处死就处死了,还想怎么滴?”
“我觉得你这家伙脑子一定打铁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了?你要是干掉了他,到时候我们就和胡须瓦克,是不死不休的局了,而且背地里你还要背上一个不道义的名头。”
“这你妈都成了土匪了,还有什么道义可讲啊。”
“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盗亦有道。如果做人连那最后的一点底线都没了,这个人就真的是没救了。比方说,你纵容自己的手下,抢了一户老百姓,可能你觉得无所谓,也就开一次先例罢了。可是以后在做事情上,你会越来越没底线,抢劫都是普通事情了,到时候杀人越货,还有什么你不敢?”
我这些话说完之后,刚迭戈翻了一个白眼儿,然后没好气的道,“行啦行啦,我找你来是商量对策的,你丫的跟我说这么多大道理干什么?”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说了一句,“现在我还能跟着你,连制约一下你的行动。以后我要是让你在这里称霸一方,我又走了,如果你的行为不改,到时候沦陷太深,终将是害人又害己呀。”
我这话说了之后,他愣了愣,随即像是明白了。最后这货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离开我们,永远和我们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人各有志,我志不在此。”
“切,我算是看明白了。”
“你明白了啥?”
“你丫的就是一个欠死的货。”
听到他这话,我简直要吐血三升了,这混蛋真是畜生啊。
我们的队伍就这样大摇大摆,直接前往阿成所在的村庄。
走到半道上,你当刚迭戈是个傻比?
这家伙猴精的要死,毕竟原来的时候还是个当兵的,而且还是当官的,指挥过打仗,怎么会没有一点危机感?
别看这队伍是大摇大摆的朝着前面走,其实在最前面还有斥候,负责打听消息。
这不立马有人急匆匆的来了,刚迭戈问他前方是个什么情况?
那负责打探消息的就是这个村庄的人,别忘了,之前的时候我们可是收拢了很多的农民。这些人就是我们最好的耳目。
当时那斥候直接就说了,“大当家前面情况有点不对劲。老百姓们倒是没有任何的异常,但奇怪的是阿昌家门户打开,完全就是一副,欢迎我们到来的样子。”
听到这儿,我和他都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阿昌在唱空城计?要不然干嘛把门打开,直接放我们进去了。
亦或者说,前方有埋伏,他们故意让我们过去。如果是这样,那就完全能解释得通了。
我可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空城计。
这不是很傻吗?
传闻诸葛亮和司马懿打仗。结果自己的兵力已经不足,在走投无路之下,他故布疑阵,把城池的大门全都打开。
紧接着一个人坐在墙头上弹琴。然后司马懿此人疑心较重,觉得前面肯定有埋伏,所以就下令撤军了。
这百分之百是小说的演绎。
我要是司马懿,诸葛亮在墙头上弹琴,虽然城池洞开,我怀疑有埋伏。那我能不能派一个士兵过去用『射』把诸葛亮『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