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喉之魔的信徒们正在谋划对主人的拯救计划,此时的机械堡垒内却充满了欢声笑语。
怪盗军团的成员们和机械堡垒的人载歌载舞,双方都把珍藏许久的美食拿出来招待。
自从上次“联谊”后,双方之间就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再加上有刀锋星帮着减轻压力的情谊,双方成员的关系更是好上加好。
独联部的各位势力大佬,轻车熟路地给邪神骸骨打上禁制和各种结界。
伽美什感慨地问道:“会长,这次的邪神又是什么来路?”
林克既然能准确的说出需要什么结界,基本算是量身订制,那肯定知道这次邪神的来路。
林克倒也没隐瞒,说道:“这次的邪神是千喉之魔楚门,擅长蛊惑、阴谋、伪装和欺骗,所以才让你们设置心灵壁垒、精神防护结界和隔音结界,为的就是防止楚门动用它的能力。”
林克顿了顿接着说道:“可别小看千喉之魔楚门,在外层空间邪神中,楚门的实力仅次于欲望之魔伊比利斯,稳居第二,可不是血神祖乂尔这种级别的邪魔可以相提并论。”
众人脸色突变,再看被封印的千喉之魔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这种级别的魔神,看来这次保护伞基金会摊上大事了。
不过一想到现在林克背后也有泛深空星际发展联盟,众人的心情就稍微平静一些,起码双方在背景上势均力敌,而且还占据主场优势。
更何况,林克既然能轻而易举说出这尊邪神的身份,想必也已经考虑好解决办法,否则也不会把邪神骸骨请进机械堡垒。
想通之后,诸位首领悬着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
晚上的时候,在机械堡垒内,双方成员自行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
林克也去参加了宴会,席间询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厄洛斯很郁闷,本来想找机会也复刻一波“屠神者”,机缘巧合连邪神骸骨都搞到手了。结果偏偏不凑巧被穿梭加速到林克面前,来了一波自投罗网。
厄洛斯有些破罐子破摔,躺在藤椅上猛地灌了一口酒道:“还能有啥计划,继续在宇宙中游历呗~既来之则安之,一下子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不得好好逛一逛,探究一下古遗迹或者风景什么的。”
厄洛斯一直都是随遇而安的性格,虽然是怪盗军团,但做事全凭心情,率性而为,自然不会有什么长远的计划。
“既然你四下无事,不如和我一起搞事。”
“搞事?”
从金刚鹦鹉、银手口中听到搞事,厄洛斯都不会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可这话是从林克嘴里说出来,厄洛斯下意识地警惕。
一想到林克搞得事情,伪装罗斯维尔基金会的成员,对诅咒教派进行抄家,覆灭罗斯维尔基金会;骗了包括群星港自治委员会、两位邪神、至高法师议会、群星联盟,甚至自己等所有人,在刀锋星设下计谋除掉两名邪神……
只是一想到这些战绩,厄洛斯背后就渗出一身冷汗。
林克口中的搞事,怕不是小事哟!
但偏偏厄洛斯这人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虽然不知道搞什么事,但已经令他产生了兴趣。
厄洛斯本打算傲娇一下,但是一想到林克有可能会当真,最终还是没能傲娇拒绝。
“嗯,千喉之魔楚门的躯干是你搞来的,以这尊邪魔擅长编制虚构、蛊惑的能力,信徒肯定不少。他们肯定打算用楚门的躯干想办法让邪神重新降临,那现在你抢走了邪神躯干,你猜他们会怎么着?”
“废话,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找上门来!”
“没错。而且有穿梭加速器的舰船,足见这些信徒掌握了不俗的科技。楚门触须所蔓延的星际势力和文明,或许比我们想象中要更多。当我们发现阴影存在的时候,往往他们已经在暗处生长许久……”
林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次任务有一定危险性,毕竟对手是外层空间邪神中排行第二的存在,其走狗爪牙遍布宇宙,你没有任何背景势力,单靠一个怪盗军团肯定不是对手,有顾虑也在所难免。”
林克挥了挥手,有些后悔道:“也怪我太莽撞,没有想清楚这一点。是我唐突了,你就权当我没说过这话。”
林克一手以退为进,直接搞的厄洛斯不上不下。
“我厄洛斯天不怕地不怕,当初把邪神骸骨盗出来都没眨眼,现在只不过又抢了一回邪神骸骨,有什么害怕的?”
但厄洛斯话锋一转,眼神发亮:“但想要我参与其中,单靠激将法是不现实的,除非你的计划真的能打动我。”
“我的计划就是……”
林克还没开始说,金刚鹦鹉和银手已经伸着脖子凑上来,想要听清楚究竟是什么。
“我看我们需要换个地方了。”
厄洛斯迎上林克的眼神,若有所悟,连忙点头。
随后这两人来到会场顶端的天桥上,从高处俯视整个热闹的会场。
林克还在天桥四周安排了石像鬼,通过石像鬼的镇音结界隔绝声音,防止两人谈话内容外泄。
林克和厄洛斯在天桥上皆背对人群,所以下面会场的人也无法通过唇语分辨对话内容。
金刚鹦鹉气的可劲儿撸串,眼神中充满怨念。
“林克不告诉我们也就算了,厄洛斯这家伙好歹也是我们‘贵金属天团’的一员,没想到竟然也跟林克穿一条裤子。这是赤果果的背叛!”金刚鹦鹉义愤填膺,狠狠讨伐厄洛斯的背叛行为,嘴里的肉串嚼的嘎嘣脆,就好像嘴里的就是厄洛斯,要把他嚼碎。
银手则不慌不忙,安慰道:“别慌啊,我反倒觉得厄洛斯不会骗我们。要是他选择把咱俩带上去,那指不定林克就不说了呢?单独邀请厄洛斯过去详谈,摆明了就是不让我们知道。等后续找机会再让厄洛斯告诉我们不就好了。”
金刚鹦鹉和银手抬头瞅着,就好像再看夜空中的星星。
只是看着看着,俩就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