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楼烟不怪他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同她一样也从没想过要害唐知一这个人。

楼烟嘱咐了两句，看了看天边的云说：“其实，命是最重要的。”

唐知一伸手抱着楼烟，脑袋枕在她的肚子上，默默的流下泪，“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活着的。”

次日，唐知一启程。楼烟相送，张子高就站在墙头远远的看着她离开。

旁边站了一个白发飘飘的老人，对张子高说：“其实，你还有机会。”

张子高疑惑的转头看他，那人说，“查出来了，给你转接消息的人就是苏南。”顿了顿，“果然听你的话，从楼烟姑娘下手很容易就可以查到人。”

“只是皇上已经控制不住苏南了。”

张子高惊愕的看着这位老者，此人是他在金陵城的幕僚。眯了眯眼问：“那你说的机会是什么？”

看着看着远去的马车，双手负在身后，“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老人越走越远，声音却随风吹进张子高的耳朵里，“唐知一现在被贤王，楼烟，苏南三头势力保护，你若是能把他送给姬璟，就是表明了衷心。”

“毕竟像姬璟这种狠辣的帝王，斩草要除根啊。”

张子高默然，看着马车越行越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