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她伸手抚『摸』那块垒分明的肌理,在楚承稷变沉的呼吸声里,支起上半身去吻他『性』感的喉结,一边吻一边止不住泪流:“可你不懂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真的好爱你。”
颈上传来的不仅是湿热的吻,还泪水的凉意。
楚承稷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撑在床榻上的那只手,青筋凸起,他缓缓地呼吸,一只手绕到她后背,揽在她肩颈处,隔发轻轻拍了拍,用尽了毕生的温柔。
“傻姑娘,我不懂,但你说来,我就知道了。”他吻了吻她鬓角:“我也爱你。”
一手托她后颈,让她躺了下去,细碎的吻落在她眼皮上,让她哭都哭不利索。
秦筝拥他,努力回应他,空里的热意蔓延。
初阳耀眼,楚承稷扯落了挂在金钩上的床帐,层层叠叠的床幔散落下来,四周瞬间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他顺她雪颈一路向下,落下虔诚又缠绵的吻。
秦筝好不容易的止住的哭声,又断断续续开始呜咽,两手揪得被衾『乱』做一团,身上了一层薄汗,整个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
楚承稷用她的兜衣擦去唇边的水光,见她双眼还些失神,又忍不住吻她,牵她一只手引向自己。
秦筝恢复了些力,转头看向他,见他额前全是豆大的汗珠子,挣脱了自己的手。
楚承稷以为她不愿,只是又凑过来吻了吻她:“累了吗?睡吧。”
他起身要去净房,却又被身后的直接伸腿拦住。
面对楚承稷投来的目光,秦筝汗湿的头发还黏在脸上,她抿了抿唇,红脸道:“我可以的。”
她坐起身来,曼妙的身姿比躺时视觉冲击力更强些。
楚承稷差点被她那句话冲毁了所的理智,他不敢看她,也不敢顺她那句话想下去,只是拉过她紧紧拥她,努力平复自己心底翻涌的妄念:“傻姑娘。”
秦筝了他话里的意思,问:“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江淮的战事还没个结果,你若这个时候孕,我没法陪在你身边,也没个安全的城池给你养胎。我想要你,每天夜里躺在你身边都想,但我更怕你闪失。”
秦筝没料到他一直不肯碰自己的原因竟是这个。
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心口酸涩得些发疼。
她埋首在他宽阔的肩膀处,努力『逼』退自己眼的泪意,片刻后抬起头望他:“你对我做的事,我也可以为你做。”
看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一张一合说这样的话,楚承稷只觉脑子都快炸了,脸上的温柔和疼惜险些绷不住,他艰难声:“不行。”
“为什么不行?”
“脏。”
“你不也对我……”
“阿筝不一样。”
他抵她额头,再次牵起了她的手,眼底带了几分恳切的意味:“阿筝要是真心疼我,就帮我……”
他眼底的爱和欲都藏不住,引沉沦。
秦筝咬了咬唇,忍羞意道:“其实……还其他办法的……”
……
清洗完躺回床上的时候,秦筝腿上火辣辣疼半晌睡不,她望帐顶幽幽叹了口,要不以后还是用手吧。
身旁的呼吸已经沉稳,一只手却还牢牢扣她腰肢。
楚承稷不知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一旦和秦筝睡在一张床上,秦筝一定是在他臂弯里的。
时候秦筝夜里翻滚,滚远了,他睡了都还凭潜意识把给捞回来。
秦筝一开始不太习惯被抱睡,腰酸背痛了几天,后边习惯了,倒是把她多年都改不过来的睡姿给挽救了一下。
此刻身侧的绵长的呼吸声,她忍不住转过头去看。
楚承稷的睡相一向好,绸缎般的墨发铺在软枕上,鸦羽似的眼睫在冷的肤『色』间像是被画上去的,唇『色』淡,莫名让想亲吻,他的息干净,像长在山间的竹,又似落满雪的青松,凛冽又淡然。
但在半个时辰前,秦筝也见过他凌『乱』疯狂的神『色』。
哪一个都是他,哪一个都叫她喜欢。
指尖若即若离描绘他的轮廓,落到他唇上时,忍不住探身轻轻落下一吻,才把头枕在他臂弯里心满意足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睡了的,在她闭上眼后,就掀开了眸子,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