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魅然勾笑的看着眼前的人,那浑然天成的理所当然,倾迷了身后无数的百花齐放。
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臂膀倾动的回身一揽,炫飞的身影低柔的躺在了花丛里。
邪魅的眼角闪过一丝艳丽的红,冰凉的手指取下他发中紧锁的发簪,邪肆轻狂的发凌乱的铺散在地。
清凉玄墨的低窝在他的颈间,“你可知我为什么在船坊等你,却不去找你”
冰凉的手紧握住他的手腕,冰凉清润的说着内心的不愉,“说过这一路都不要放开我的手,但是得知了他的消息,你转身就走了,我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你的不守承诺!”
细水怦动心跳的随着她紧握的五指低哑了音,邪肆的眼流转着水色的璃光,勾起的唇角低沉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他是皇子,回到他的身边是我的职责”
情缘抬起头低垂的看着他,玄墨寒冰的眼清凉一敛,“可我是你的妻主!留在我的身边是你的理所应当”
细水有点招架不住的闭上了嘴,这件事要怎么说,本来他宫侍的身份就是假的,这牵扯的又岂止仅仅是她与他。
犹豫的眼有些晃神的迷失了心,不自觉的心虚轻轻抿住了唇,该不该这样说呢?
不想就这样让两人的关系留下划痕,可是又不能说明实情?这,难道~
情缘修长的食指冰凉的抵在他的唇上,清凉的嗓音微醉了沉迷的眼,“我不想听你的胡编乱造,只是一个要求你必须应我”
迷魅的唇角勾带着不容拒绝的低问,“留在后宫是不是你最大的底线”
以他的能耐却选择身居后宫,那张被隐藏的脸,那份被潜藏的心思,哪一个无不诉说着他想要的只有在流姚皇宫里才能得到。
既然他不愿意告诉自己为什么,与其留在那个二皇子身边小心谨慎,倒不如留在她的身边办事方便。
细水第一次见她如此执着的问话,心里惆怅的一叹,邪肆的眼微眯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