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是—我们南临的摄政王殿下,若,王爷不能在外面稍作等待的话,若是挑起两国的战火......“
容景深直接让人上前将络燃给扔了。
他只要一想到,楚惜和白子玉那家伙相处了好几日,他心底就嫉妒的要发狂,根本管不到其他的,至于两国交战,那又何妨。
一向不习惯将情绪展露在脸上的他,并未意识到他现在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阴沉,紧绷的像是能渗出水来。
人群中的南宫墨讥嘲的看着这一幕。
为了个女人,两个拥有至高权力的男人争的头破血流的—似乎这场戏还挺好看,而他,收获了西锤和南临毗邻的那三处城,以及—一个尤物般的女人。
还有大批的财宝。
来这一趟,似乎并不亏。
门轰隆一声被踹了开来,楚惜和白子玉并不意外,她这会是靠着枕头才勉强坐起来的,苍白的脸上并无多少表情,声音清晰,似有些慵懒道,“我还要喝一口汤。”
白子玉执起勺子舀了汤水递到女人唇瓣,女人很开心的喝了下去,嘴角还有着残留的汤汁,白子玉用帕子替她抹去。
温情的一幕,似乎并未被他的突然到来而打破这一分温暖。
刺激的男人瞳孔猛烈的收缩,像是有一只大手穿透他的胸膛,将他的心脏狠狠的捏住,然后—捏到极致时,疼的浓烈,一下子炸开。
他僵硬笔直的站在那里,阴阴郁郁,反笑道,“被这么个男人伺候,若本王是你,也舍不得走了。”
因为。
白子玉挡住楚惜的脸,容景深并未注意到楚惜脸上的伤痕,而在这时,白子玉已经开始收拾汤碗了,楚惜那张满是血痕的小脸也瞬间展露在男人面前。
容景深喉头动了动,有什么东西梗在那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楚惜同样很阴阳怪气的嘲道,“嗯—我被你的旧情人折磨的全身都是伤,全身不遂了,没人伺候我,我不是要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