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衣服我放在你床边,去换衣服我带你去吃早餐,然后我们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程渺果断抓住了重点。
易桁把手上的鼠标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向程渺一步一步的走来,距离程渺的鼻尖不足三十厘米时,易桁在看到程渺那绯红的脸颊之后,他的脚步满意的停下来。
易桁侧头,嘴巴恰好落在程渺的耳边,低沉而充斥着蛊惑的声音缓缓响起:“程渺,你……是不是怕打针?”
“才,才没有,你你……你别靠这么近!”
易桁的吻飞速的擦过程渺的侧脸,盯着她的红唇意犹未尽的后退,“乖,去洗澡换衣服,我等你,你过敏还没好,还要去医院。”
易桁身体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深吸气企图压下体内一些邪恶的念头,足足两分钟,失败了,他焦躁的回了对面的房间。
……
“对了,忘了说,早上姜汀跟我说了,你妈妈打你手机没通的,就找姜汀,姜汀告诉你妈妈你在同学家住。”
这会儿程渺正盯着脑袋上方的药袋,三大袋,这什么时候才能滴完,好漫长的样子。
她想都没想,话就出了口:“你跟姜汀关系还不错嘛。”
“你吃醋了?”
程渺收回视线,一脸问号的转向易桁,“我吃什么醋?你别乱说。”
“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你吃我醋很正常,姜汀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以前说过,我这算是爱屋及乌。”所以他便将姜汀当成朋友相处。
“噢,你不用跟我解释。”
“我想跟你解释。”
“可是我不想跟你讲话。”程渺打了个哈欠,捂住嘴巴,一时间话语并不清晰,“我累了,想睡觉。”
易桁果断将程渺脑袋掰向自己的方向,按着不让她的脑袋离开,“医生说床位紧张,这不是在B市,要是在B市,我给你找个VIP病房。”
程渺睁开眼睛盯着易桁的剑眉看,“……”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易桁企图对上程渺的眼睛,但并不如意。
“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你这根本就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程渺的声音又低了些,她闭上了眼睛,颇有些不想管身边的事情,“我说了没什么,你别问了!”
程渺想,幸运总是裹挟着倒霉一起来的,昨天晚上她和易桁在一起被喻尔伽撞见了,不得已让易桁钻了空子。
而今天,看着那个不断走近的人,对比起来昨天遇见喻尔伽哪件事简直不值一提。
“渺渺,你怎么生病了?我没听你妈妈说。”
程渺用力的想要将手从易桁的手中抽出,然而她越是挣扎,易桁的手就握的越紧,根本就是存心的,程渺着急的脸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她想,完了,今天是彻底完了。
都毁在这不知趣的易桁手中了。
“舅,舅舅,我就是有些过敏。”此话一出,那只紧握着程渺的手立马就松开了。
程渺在心里默默的叹气,现在松开又有什么用,晚了,彻底晚了。
“你这脖子上也是?”邹康坐到程渺的身边,关切的查看着,他眼里此时只有程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