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桁到了程渺家之后,象征性的去阳台走了一圈,“风景很好,地段也好,这次是真的顺路。”
“你要喝水吗?”
易桁说:“不喝。”
“噢。”
程渺刚撑着拐杖站起来,易桁就到了她的身边,“我去卫生间。”
“可以走吗?”
为了证明没有任何问题,程渺还加快了速度往卫生间走去。
“喂,哥。”
“最近有什么安排吗?明天出个差?”
易桁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将程渺刚刚抱过的抱枕收过来,抱在怀中。
“哥,接下来最少一个月我不能离开B市,程渺脚骨折了,我……”
席川打断易桁的话:“懂,两个月吧,脚骨折哪是一个月就能好的,等我出差回来再放你几天假。”
“哥,你最了解我。”
“那是自然,对了,你想办法把许因给叫回来,她的学校马上要军训了,许姨不同意她去L市。”
易桁咳嗽两声,他本事不大,“哥,这就是你打个电话的事情,她听你的不听我的。”
“行,那我打给她。”
程渺出来时,脸色苍白,距离沙发还有一步距离,她就扔了拐杖,瘫进了沙发中。
易桁在阳台打电话,见状,快步走来,先是探了探程渺的额头,而后从一旁拿过来一个装着药的袋子放到程渺面前。
程渺接过迟迟没动,抱着抱枕按在腹部。
易桁很快结束了通话,关切的坐到程渺的身边:“怎么了?脚疼?我去倒水给你吃药。”
易桁倒了一杯温水,按照医嘱,将药给程渺分好,程渺拿在手中却迟迟没动。
“怕吃药?”
程渺瞥了易桁一眼没有讲话。
“把药吃了,给你糖吃。”
程渺笑出声:“你当我小孩子?”
语毕,程渺一颗一颗的吃着药丸,最后一颗吃完,被子里的水也喝干净了。
“还喝水吗?”
程渺摇了摇头:“我想喝热可可,你会冲吗?”
易桁拿纸巾擦掉程渺额头的汗水:“例假来了?你告诉我怎么冲,我去冲给你喝。”
“你怎么知道我例假来了?”
易桁神秘的勾了勾嘴角:“未卜先知,你坐着,我知道热可可怎么做,你卧室是哪间?”
程渺指给易桁看,很快易桁拿了一条毯子和枕头出来,让程渺躺下,给她盖了毯子。
“先看电视等我,很快就好。”
“好。”
程渺是这么答应他了,等易桁端着一杯香浓的热可可出来时,程渺却已经睡着了,他不认吵醒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回了卧室。
翌日一早,程渺刚出现在律所,就被几个人围住,他们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搀住了程渺。
“程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
桑桑恰好看见,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不是吧,程渺,石善的箱子把你砸骨折了?你说她不是报复谁相信,什么玩意儿,幸好被解雇了!”
旁边几人听见桑桑这么说,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程渺。
“真是的,那个人怎么这样,说程渺的坏话不说,还这么害人。”
“就是就是,整天正事不做,说三道四,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对对对,程渺,我们都是相信你的,别被一个小人影响了心情。”
程渺知道,现在或许该笑,就这么“洗白”了,可是她笑不出来,莫名其妙的还想哭。
“是啊,我就说嘛,怎么可能,程渺以前还是我们秦律师的女朋友呢,有些人的谣言真是张口就来。”
程渺现在只觉得讽刺,这些人今天之前可不是这么看她的,当她没看见他们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