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饰品还是……”
“什么?”程渺没听懂,喻尔伽挤眉弄眼的样子看的她难受。
喻尔伽举起左手,食指点了一下无名指的位置。
程渺匆忙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瞪着喻尔伽警告道:“在姥姥面前别多嘴。”
“知道,看来好事将近。”
什么好事将近,他们现在还是地下的模式呢,见个面都要趁着月黑风高夜。
程渺将戒指放进了口袋,她一早起床的时候发现无名指多了戒指,这肯定是昨天夜里易桁给她戴的,本来想要摘下来,忙着忙着便忘记了。
“在舅舅舅妈面前也不要多嘴,还有你爸妈面前,总之在谁面前都不要多嘴。”
“OMG,程渺,在你眼中我的嘴巴到底是有多大?”
“反正你是大嘴巴就对了,你做过什么事情你不知道。”
喻尔伽抱头,无助的低吼一声,是在发泄:“程渺,你十三岁的事情要记仇到现在吗?都过去十几年了。”
“所以当你没做过?”
喻尔伽声音越来越小:“当我没说,你记,记一辈子吧,我没关系,脚好了什么时候来我学校,开个讲座,报酬丰厚。”
程渺在喝水,在面临呛着和喷人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咳咳,你别逗我了,我去开什么讲座?”
“法制讲座,来给我校学生普法。”
程渺沉默了好一阵,紧盯着喻尔伽,想要喻尔伽收回那些话,后来喻尔伽没坚持住,溜去厨房了。
饭后,秦木临走了,喻尔伽又提起了这件事情。
“渺渺,我认真的,反正你现在也伤着。”
程渺对喻尔伽的话语选择无视。
“伽伽,吃水果。”
“谢谢姥姥,一起吃。”
“你们聊什么呢?瞧我们渺渺这脸黑的呦,跟包公一样。”
喻尔伽为难她就算了,居然连姥姥都站到了喻尔伽这一边,程渺晃动姥姥的手臂撒娇,“姥姥,我才是您孙女。”
“是,可不是呢,你是我最疼爱的孙女了,伽伽怎么惹你生气了?”
“姥姥,我就是想让渺渺去我学校开个讲座,报酬丰厚,给她赚个外快的机会,这傻丫头就跟我气上了。”
“渺渺,这不挺好的吗?让伽伽带你出去玩,我也放心。”
程渺有自己的苦恼,去年错过了考试,今年考试的考试还没过,她现在连个律师都不是,至多就是律所的工作人员。
“姥姥,你们聊吧,我困了,去睡觉了。”
姥姥看向喻尔伽,喻尔伽耸耸肩:“我好像真的把她惹生气了。”
“伽伽,渺渺男朋友你知道吗?姓席的一个小伙子,我想想到现在也没问他名字,那孩子叫席什么?”
喻尔伽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斟酌着姥姥说的每一个字,生怕漏听了什么,让老人家套话,那他大嘴巴的形象可就彻底坐实了。
“姓席?我倒是认识一个姓席的,席川?”
“不是不是,席川那不是然然的男朋友吗?”
“姐夫没跟你说程然结婚了?”
姥姥这才想起来,改了口:“差点忘了,我也没看到然然现在的老公是什么样子,光听渺渺妈妈说那孩子挺好。”
好与坏,他们没有发言权。
“你跟渺渺关系很好,你没见过渺渺的男朋友?”
是,他是跟程渺的关系很好,可是程渺的男朋友不是易桁吗?怎么变成一个姓席的了?
为了揭开疑惑,喻尔伽特意搜了易桁的照片出来,当手机面对姥姥的那一刻,手指没注意滑过屏幕,点开的图片瞬间变成了略缩图,下半部分,是对照片中人的介绍。
“姥姥,是这个人吗?”
“是,伽伽啊,姥姥眼睛不好,你看后边这个是什么字。”
喻尔伽一拿过来,两个加粗的黑体映入眼帘,他的喉结快速滑动了几下。
完了,好像真的要被坐实那个他很讨厌的外号。
“伽伽,这个孩子叫易什么?怎么姓易了?这长得很像那个孩子,是那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