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知道姐夫去B市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程然垂眸,漫不经心的说道:“虽然大家都没跟我说,但是我猜的出来。无非就是成输的那个案子,你知道成输是被谁杀的吗?”
程渺原本是知道答案的,但是忽然间听程然这么一说,她开始怀疑了。
“姐,是谁?”
“安凯,呵,安凯和向丞铭的一个手下,你知道谁让安凯去做这件事情的吗?”
程渺摇摇头。
程然淡定的说道:“我。”她说这话时那波澜不惊的神态,似乎是在说,啊今天的早餐真好吃。
“姐,你别乱说。”
“就是我,还不是安凯被钱迷了心智,他在外面赌博,欠了一堆债,你知道安家的人,一没钱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我,我当时就跟他说,如果能把欺负我妹妹的人教训成残疾人,最好一辈子什么都做不了,我就帮他还赌债,谁知道安凯下手狠了,我可从来都没想要成输的命。”
这些事情,程渺第一次知道,所以说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了?尤其是易桁失去自由的那快一年的时间里,居然是拜她程渺所赐。
“那你知道B市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自然知道,邵弘早年认过一个义子,前几年在外面做生意的时候突然消失了,你应该知道,邵弘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一个主事的义子出了事,那再正常不过了,邵弘只能私下里找。
但是直到邵弘被抓之前,他也没找到,后来有人说,在邵弘一审的时候,他那个义子出现在现场,后来那个人揪出了安凯和向丞铭的人,要为邵弘减少一项罪名,安凯那个人我最了解了,他若是出了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别人好过的,而向丞铭那个手下和安凯勾结,总之对向丞铭是一件特别不好的事情,各中事情复杂,渺渺我不跟你细说了,你放心易桁不会有事,易桁是绝对清白的,现在主要该担心的是向丞铭,安凯他应该会同那个同伙肯拟定会一起咬向丞铭。我和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妹,我最了解他了,真不知道该说他有良心还是没良心。”
“姐夫……他不会有事吧?”
程然笑笑,接过了程渺怀里的孩子:“当然不会有事,我们该走了。”
落地之后,程然给向丞铭打了电话,易桁是和向丞铭一起来的。
易桁过来接孩子,程渺便把孩子给了他,然后叹了叹气,扭头坐到程然的身边,他们之间多一个程然。
“老婆,生气了?我昨天过来已经很晚了,今天才补了卡,给你打电话结果没人接,我绝对不是故意不跟你联系。”
程渺是一肚子的气,但是现在根本就不是生气的时候。
“行了,不用解释了,你们没事吧?”
“没事,我让于叔回来了,于叔在处理这件事情。”
程渺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她是记得自己听说过于叔这个人,但是完全不记得在哪见过。
“于叔是?”
“照顾毛毛的那个于叔,他之前一直在我爸身边,我爸去世之后他就离开B市了。”
“噢,想起来了,在医院见过。”
前面开车的向丞铭开口:“易桁,我们俩没白活,你看我们即使都无父无母,还有老婆关心我们。”
程然嘲讽的说道:“那你们两个还真是同病相怜呢。”
“老婆,来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声?”
“跟你说什么?给你时间让你飞出国?还有我是陪渺渺来的,我怕渺渺照顾孩子照顾不过来。”
“老婆,其实你后半句话完全不必说,你就是为我来的。”
程然压低帽子,靠在程渺的肩膀:“渺渺,我们去看姥姥吧,你我不想搭理他们。”
“我也是,姐夫,麻烦你把我们送到舅舅家,如果有事情的话,把我们放在路边就行了。”
“我把你们送过去,我还没到舅舅家蹭过饭。”
程然在黑暗中指着向丞铭:“向丞铭,你现在讲话越来越没谱了,我没带你去过舅舅家吗?还是你老糊涂了,我看根本就是你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