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夕雅凛冽的凤眸一扫,落在了一位肥胖,中年官员身上,厉声道:“张开元,你说什么,什么叫镇国候,太自大了?!”
张参知,名叫张开元,是中书省的二品官员。
此刻,听得女皇嬴夕雅,严厉的斥责,他身躯一震,顿时满头大汗。
张开元抱着拳,还是朝着女皇嬴夕雅,道:“陛下恕罪,臣失言了。但是,臣没有恶意。臣的意思,是镇国候太锋芒毕露了。”
“如今,摩罗国的军队实力,十倍于我夏国。国内的强者,也不是我夏国能比的。我十个夏国都不是摩罗国的对手,又怎么可能灭了它。反过来,要是摩罗国,对我夏国出手。”
“到时候,我们都要遭殃啊!”
张开元声音落下,嬴夕雅脸色发青。
她还没有开口说话,又一道人影站了出来。
此人年约六旬,是夏国的礼部尚书苗淦,双手一拱,朝着嬴夕雅,道:“陛下,臣以为,张参知说的没有错。镇国候那番话,的确过分了。”
“即便他年轻,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我夏国好不容易安稳,决不能得罪摩罗国。不如陛下,发出皇榜,告知天下人,那些话,只是镇国候的酒后醉言。”
“另外,臣希望,陛下能惩戒镇国候,若不惩戒镇国候,他日摩皇怪罪下来,我等无法交代。”
礼部尚书田淦,绝对是和张开元一伙的。
他居然还开口说,要惩罚王小剑,气的坐在皇座上的嬴夕雅,胸口起伏。
嬴夕雅拳头一握,目光凌厉,厉声道:“张参知,田尚书。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镇国候,收服了商地,为我夏国立下了天大的功劳。朕还没有封赏,你们居然让朕惩罚他?!两位到底是与镇国候有仇,还是与我夏国有仇?!”
嬴夕雅女皇独有的气势,令张开元身躯一震,直接跪在了地上。
礼部尚书田淦是个老油条,他感受到了女皇的怒火,但并不惧怕。
他也并未下跪,抱拳,低头道:“陛下。微臣和镇国候并没有恩怨。微臣是为夏国考虑。”
“镇国候虽然贵为王侯,如今又有功劳,但若不惩罚,我等没法和摩皇交代。摩皇要是雷霆大怒,派军队南下,我夏国要遭来灭顶之灾。”
他口口声声,说为夏国考虑,但是嬴夕雅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了冷笑。
“田尚书,依朕看,你不是为夏国考虑,而是跪的太久了,跪的习惯了!”
“陛下!”
张开元,田淦身躯一震。
其他百官闻言,也心头一震,目光一致的望向了嬴夕雅。
大家不明白,嬴夕雅为什么说这样的话,说田淦跪太久了。
嬴夕雅厌恶的扫过了张开元,田淦二人一眼,随即扫向了其他文武百官,道:“曾经,我夏国势弱。实力为三国之尾。无论周国,还是摩罗国,都能随意欺凌我夏国。”
“但如今,商国已灭,商州并入我夏国。再加上雄才伟略的镇国候,我夏国的实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夏国,站起来了,朕也希望,各位大臣能够站起来,不要再卑躬屈膝,丢了我夏国重臣的脸。”
“李白是夏国功臣,没有他,就没有如今的夏国,更不会有夏国的辉煌。谁要是再让朕惩罚他,别怪朕翻脸无情!”
在王小剑的面前,嬴夕雅是温柔善良的女人。
对王小剑百依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