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你疯了!”平时和路友关系好的一个同学大喊。
他没有疯!
他只是想让计薰儿也不好过罢了!
就因为他与陆友名字读出来非常的相似。
他的生活已经被这个名字折磨的苦不堪言。
在他认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叫计薰儿的姑娘。
计薰儿将陆友送进了监狱后,那些无知的吃瓜群众,将对陆友的愤恨,一股脑的都发泄在了他路友的身上。
他觉得凭什么你计薰儿因为陆友的捞到了好名声?
我路友就得因为陆友如此狼狈不堪!
我路友日子不好过,那么你计薰儿的日子也休想好过!
校长愤怒的呵斥道:“那个同学你给我滚下来!不然,等回去我必定开除你的学籍将你赶出学校!”
路友看着校长笑了。
笑得是那么无所畏惧!
他曾经因为名字的苦恼去找过校长。
他请求校长在学校做一个官方的澄清。让那些学生不要因为名字的相似再找他的茬了。
就是这个呵斥他的校长当时冷漠的笑着说:“路友啊!名字这件事我现在已经了解了。我虽然有这个权力做这件事。可你得明白我不能因为这一件小事情就乱用权力。
我个人对你的事情表示非常的同情!
给你一个建议吧!
建议你还是回到家乡派出所后将你的名字该一下吧!”
“校长先生,我问过教务处。改名字牵扯到学籍问题。我的学籍就是用的路友这个名字。教务处主任说学籍是无法修改的。
名字要是修改了。那么我路友的大学岂不是就算白念了?”
“呃?那个......电话响了。我先去接一个电话吧!”校长说。
本来路友打算要等校长讲完电话再求一下的。
结果校长接起电话刚说了两句话就对路友说:“路友同学是吧!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一通非常重要的电话。实在是不方便这里有外人在的。
你的这个事情我了解了。容我考虑两天好吗?
你要是再没有其他事情就先走吧!”
路友从校长办公室的门出去以后就再没有机会说这件事了。
每一次见到校长还没有等路友开口。校长几乎本能的找各种理由离开了。
路友看着校长笑着说:“校长先生你随意!今儿我无论如何也要在这里将事情说清楚!”
校长想起来路友的请求。
连忙话语中软绵的许多的喊道:“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叫路友同学吧!你的事情我一直都记着。前两天刚开会讨论研究过了。
放心!我回去就给你处理。按照你说的方法处理好吗?
你现在先下来。
我们一起回到学校后一切问题都好说的!咱们别站在这里让别人看笑话行不?”
路友笑着说:“看笑话!我路友早就是一个笑话了。不怕被人再看一次笑话。”
早就离场的铁路大学的校长又回到了礼堂。
他有几分欣喜的说:“说的好!这位同学你别害怕。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没人敢对你做什么。有什么话你就大声的说出来吧!
我刚听你们校长威胁要开除你的学籍?
放心!
他们财经大学不要你!我们铁路大学的大门保证为你敞开着。”
路友看着铁路大学的校长笑着说:“校长先生,你这是准备要收我来铁路大学上学吗?”
铁路大学说:“只要你说的话值得!凡事都好商量的。”
显然,这话几乎等于没有说。
路友算是看出来了。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我要说的是只是竞赛第三环节中计薰儿他们提出的两个问题都是明显的悖论问题。不管铁路大学的如何回答都不会正确的!”
铁路大学的校长问:“怎么说?”
路友看着计薰儿说:“就拿计薰儿问的那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来说吧!
假如,铁路大学将答案改成先有鸡再有蛋。
我想你计薰儿一定还会有这个答案是错误的解释吧!”
计薰儿毫不避讳的承认说:“没错!我确实有错误的合理解释。”
母亲注意到周围不少铁路大学的学生流露出恶意的眼神。下意识的将薰儿拉在身前,护在怀中。
路友接着说:“大家都听到吧!计薰儿竟然丝毫不掩饰的承认了。铁路大学代表队的同学你们都被这个小姑娘给耍了!
这次知识竞赛的冠军奖杯应该属于你们的!”
铁路大学不少学生大喊:“骗子(强盗等)将属于我们的冠军奖杯还回来。”
要不是学校老师带头压制着都有可能发生肢体冲突。
路友看着无数曾经的校友用恶狠狠眼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