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今夜我们回来路上遇到一群黑衣人刺杀,这群人明显是冲着先生来的,这里面还夹带这不少尚品九段……”
还没等徐熙话说完,萧邪就紧张地打断了,“她没事吧?有没有哪受伤?”
徐熙一顿,绕着他前后打量着,萧邪有些不自在看了他一眼,快要忍不住说话的那方才开口道。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萧邪皱着眉。
徐熙环着胸,右手摸着下巴,一脸奇怪地看着萧邪,“若说零班里谁最讨厌先生,除了你,就是将皓了,最近这是怎么了,先是传信让我护送取药,现在又关心起先生安危?”
“你们之间是发生什么了吧?”一下子凑近小声地说道。
萧邪心中一跳,面上却未改分毫,往后退了一步,嫌弃地捂住鼻子说道,“几天没洗澡了,离我远点!”
徐熙站直身,低着头闻了闻,虽然却是几天舟车劳顿,但也不至于有味道来,勾着嘴角也不在意他的转移话题。
仰着脑袋,背过手,“小爷干净着呢!”
看他半天也不说关键,有些急了,朝他扔出一枚石头,大概是嫌此刻的他太过埋汰。
徐熙闻声侧身,回头看他,刚要说他,但对上那双多情魅惑的凤眼,又忽然笑了,“想知道啊?”
“好说,交换下,你告诉我,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侧手在看不到的地方不自觉握紧,薄唇紧抿。
说什么,说他发现了那个年龄比他们小的先生,不仅容貌惊人,而且还是个女的?
说他被绑进青楼妓-院,身陷梦魇自残,也没有想过怪她?
还是说他这个怕女成病的断袖,现在竟然因为她说不出来的心乱?
萧邪回过神看向徐熙,在心里重新认识下此人,之前一直以为他过于大大咧咧,率直坦诚,现在看来……呵!几句话就能判定出俩人有事,还毫不吃亏的想要套话。
果然这零班的人就没一个简单的。
看了一眼紧闭到现在也没出来的房门,收回目光,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后面的木柱,邪笑地勾着嘴角,轻笑了一声说道,“反正她早晚都要出来,不急于一时。”
徐熙也不意外,摊手表示随意,同样倚靠一边,等着那扇门里的人出来。
相对于屋外的暗暗试探,屋内可要激烈的多。
“宁逸!”安蓝咬牙切齿地呵斥道,“你给我放开!”
此刻的安蓝再也没法保持淡定,这个狗东西不仅吃她豆腐,还敢吸她功力,现在更是力大惊人,哪有半点病弱娇柔的姿态。
“咿呦——”
皮皮在另一边上蹿下跳,看到主人有难此刻也露出利爪,朝宁逸扑去。
管他什么漂亮小哥哥,天大地大都没有主人大!葱鸭!
“咚——”
尽管抱着安蓝,但也感觉到背后的危险,神志不清下竟然能挡住狐咻的速度,而吃完岩浆草后更是处于躁动时刻,时刻准备着暴走状态,这一扬手可是扇的不轻。
“皮皮——”
安蓝担忧喊道,看到它只是被震晕,也放下心来,转头对上宁逸。
此刻的他本雅致隽秀的脸呈酡红色,眼神朦胧,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此刻倒有一种被拉下凡尘的反差美,让人忍不住想要肆虐,想要破坏。
好在此刻安蓝怒大于色,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种难得一见的美,现在的她只想快解决眼前的麻烦,只要他服下岩浆草一直坚持到清醒,大概也就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