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眼角一瞥，对格罗马什的问题不解。

不过一旁的胡姆，却在这时候对格罗马什说道：“他是神使，是炙热天使派来帮助我的神使，我会和他一起，完成这辆最完美的杰作。”

“天使？”格罗马什靠近胡姆，讥讽道：“你现在可是身处水神的领地！”

陆长生看着格罗马什脸上的表情，突然轻笑一声，冷淡道：“说吧，我们需要付出什么，才能和你达成交易。”

格罗马什眉头一挑：“我得到了一些消息，就在一天前吉姆的营地被摧毁了。除了那场大风暴以外，还有消息说是一个突然出现在白化之地的阅读者干的。”

“没错，那是我做的。”

陆长生直接承认，他相信这件事没有隐瞒的必要。

听到这句话后，格罗马什脑海中出现了瞬间的空白。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问道：“这么说，你很强？”

“……或许吧，得看是哪方面。”

“杀一个人，怎么样？”格罗马什甚至没有用过多的时间来考虑，直接对陆长生说道：“你帮我杀一个人，我们就达成交易，这艘船上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使用。”

陆长生略带一丝好奇：“那个人是谁？”

“红箭哥特尔，我需要你去红箭要塞杀了哥特尔！”格罗马什的眼睛是古蓝色的，说这话的时候，他蓝色的眼睛阴冷的像条海蛇。

“不，这不可能！”

陆长生还没开口，胡姆就叫喊道：“哥特尔，那个残暴的、阴暗的家伙……白化之地上谁都没办法攻破他的红箭要塞，就连，就连吉姆都不行。”

“你不能要求神使去做这件事，你这是在谋杀……”

胡姆十个漆黑的手指上下挥动，极力否定格罗马什的这个提议。

陆长生转过头看着格罗马什，笑道：“看起来这件事的价值，应该早就已经超越了你能付出的报酬吧？”

“哦？”

格罗马什轻咦一声，对于陆长生没有立刻拒绝自己有些意外。联想到陆长生能摧毁吉姆的营地，格罗马什眼神逐渐变得炙热，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有可能杀死哥特尔？

格罗马什随口对陆长生说道：“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吉姆带着他的车队去了红箭要塞。最终的结果是，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红箭要塞收留了吉姆。据我所知，哥特尔具备某种强大的追踪能力。”

格罗马什杵着拐杖，随口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情报。但是却让陆长生心中一突，明白了哥特尔或许也在追踪自己。

陆长生眼神逐渐变的阴冷起来，他来到白化之地后因为搜集炙热天使材料的原因，与守卫者和吉姆有过几次冲突，而吉姆也隶属于斯克托斯。

在格罗马什的注视下，陆长生突然抬头对他咧嘴一笑。

看到这个笑容的格罗马什心脏猛的一颤，然后就听到了陆长生略带疯狂的声音：“有没有兴趣把红箭要塞给炸了，连带哥特尔、吉姆，里面所有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