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刚出殿的龙腾,平日不苟言笑,高冷的近乎目中无人了,刚出大殿,还是忍不住噗呲笑出声。
龙腾笑,那实在是太稀罕了,一下就吸引了殿外的小猴子金笑笑,以及心事重重地陆莽。
小猴子调皮,看见鬼车一脸不正常的羞红,故意先冲到他面前,手要摸上他红的如猴屁股一般的脸,“哎,臭鸟,瞧这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想入非非什么啦?”。
陆莽也是个好玩的,见出来的两个都不正常,急急问龙腾,“说说,里面怎样?他怎么了?”。
鬼车极机灵,也爱抖机灵,因最会常言观色,很是得慕白高看一眼,他常不分场合地涮每个人,弄得人尴尬的一匹,他看热闹,他那张又损又巧的嘴,自是很招人恨。
最是不多事的龙腾,自是也受了鬼车不少话里话外的挤兑,他嘴笨话少,很少主动回击,看见慕白和子萧聊的投机,心情看似也不错,还能吃能喝的,他放心不少。
今日遇到鬼车出糗,龙腾也想报报过去的新仇旧恨,他瞥着一眼正瞪着自己,示意自己不要说的鬼车,冷冷回答,“哦,鬼车把自己的补酒,错上给那个七殿下了”。
鬼车攥拳,对龙腾危险,“你!(不许说)”。
望着被小猴子拉住,对自己使劲的鬼车,龙腾嘴角微抽,又慢声慢语的说,“那七殿下给建议,最好再加上狗鞭,最好……是金毛的”。
“哈哈哈!哈哈哈……”,陆莽混过市井,一下就听明白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都直不起腰。
小猴子单纯,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被陆莽笑的一脸懵逼,一头雾水,拉着要打龙腾的鬼车,还一脸认真的问:“什么是狗鞭?有什么好笑的?”。
“放开!”,鬼车有苦难言,百口难辩,被羞的再也呆不住了,一把甩开小猴子的手,就要溜走。
“你别说,你说呀”,小猴子也来了劲,双手死死抱住鬼车的一只手臂,不让他逃走。
鬼车被逼的没法,“去问你家主子去”。
“和主子……有什么关系吗?”,小猴子嘴里嘟囔道。
趁小猴子有些走神,鬼车甩脱小猴子的手,直接化成一阵风溜走。
“哈哈哈……”,看着两个滑稽的言行,陆莽更是直接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小猴子多少明白了一点,但忍不住还是问,最是知情的龙腾,“龙腾,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心情好,龙腾也淘气了一把,效仿鬼车的口气说,“去问你家主子去”,说完,就转身走了。
小猴子金笑笑不死心,见陆莽擦着笑出的眼泪,站直身,又脸上陪着笑,去和他套近乎,“陆小王,你人最好了,你和我说说,鬼车怎么了?”。
还没玩够的陆莽,也跟着涮起山不更事的小猴子,“去问你家主子去”,说完,也背负着手,一面笑,一面离开了。
小猴子性子子,实在憋不住,就是菡萏住的寝殿,找了和自己刚刚玩的来的曼殊,将刚刚的事情将了,也弄明白了真正的意思。
两个女孩肆无忌惮地大笑,笑的肚子都抽筋了,这让菡萏全探听到了,知道子萧和慕白一直在一起。
后来,最是单纯闹腾的小猴子,也同样不知道多少含羞,给总是和自己闹腾的鬼车,起了一个叫“金毛鸟”别称,大家一听到这个称呼,这回想起鬼车的糗事
越是守着大家,终于找到复仇机会和乐子的小猴子,每日念叨来念叨去的更频繁,把个鬼车给气的,只想掐住小猴子的细脖子,一把把她给掐死。
压抑了两日的郁闷气息,随着鬼车闹出的这一个大笑话,终于烟消云散了。
其实,从大家心头散去的,更是对小魔王要过堂的恐惧,现在,已基本是真相大白了。
大王子成烈是有事在外,但是以他的灵通信息,不会不知道,慕白想要找他兴师问罪。
何况,慕白一回宫,身为他好友的阴番就消失不见了,再加上阴番直接被赶回成烈身边,想必是找他诉苦去了。
结果,成烈不但没回来,始终未未敢发一声,连个信都没回传,可见,也是怕慕白找他算账。
看来,弟弟控的成烈认输了,有这个底气,大家少了许多顾忌。
更主要的是,天家的七殿下和慕白聊了近两日两夜,最是了解鹿小舞的他,被贼精的小魔王给灌醉,该说不该说的,早都说了。
而且,若慕白找知情的都过堂,那谁说了什么,只要慕白自己不说,谁能搞清楚?所以在憋着不实话实说,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能到魔王身边侍候的,哪一个也不傻,都想的清楚明白,慕白问什么,自己决不再隐瞒和撒欢,至于说多少,那就相时而动了。
之后,和子萧苦笑不定,一起重温了小舞过往的经历,包括在人间历劫的种种,慕白见再也套不出新的内容,才放已被折腾的筋疲力竭的子萧,回配给他的寝殿休息。
慕白只休息了两个时辰,就开始过堂了小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