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仙府又送了一趟酒,见到小舞小主气色好了许多,人也活泼起来,孤鸣鹤的心放了下来。
孤鸣鹤决定,下次送酒后,就回魔族看看,他确实也担心,自己所救的小主的哥哥鹿小沣,不知他现在怎样了?头上的伤恢复得如何?
连续几日,孤鸣鹤一直在酿酒坊忙碌着,离开之前,他想抓紧时间,多备一些酒。
知道小舞喜欢吃石榴,孤鸣鹤还捣捣鼓鼓,一顿潜心的研究,贴心地酿出了石榴果酒,这酒不是很烈,色泽红亮、清雅香甜,很是爽口。
孤鸣鹤想着,小主没事时,可随时喝点石榴果酒,也能解解酒瘾。
酿酒坊内,刚蒸出笼的五谷冒着腾腾热气,光着上身、赤着足、高挽着裤腿的孤鸣鹤,将酒曲洒在刚刚蒸好的大麦、稻米等熟料上,不断用大铁铲子翻拌着。
一大颗一大颗滚圆的汗水,从孤鸣鹤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上,和曲线有致的身上不断滚落,随着铲子的上下翻飞,他浑身强键的肌肉都一动一动的,每一块都散发着雄浑健美的光亮,有着勾魂夺魄的诱惑。
好雄壮啊!
穿着一身嫩黄色衣裙的小芙,挎着饭蓝立在门口,望着屋内威猛霸气的男人,痴痴看呆。
只见水雾氤氲里,古铜色的孤鸣鹤如雾中的钢桩铁柱,巍巍兮屹立挺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他肩膀宽厚,胸脯横阔,五官俊美刚毅,突出的喉结不时滚动着,带着蛊惑人心的召唤。
孤鸣鹤发现了门口的小芙,先是一愣,阳光下的她,如初春一树临水的鹅黄嫩柳,婀娜柔美摇曳生姿,带着扑面的春天气息,目光如树下波光粼粼的春水,盈盈楚楚梦幻迷离,让人不忍挪开眼睛。
痴痴对望了半晌,漫漫人生路上,错打错撞,本是过客的二个人,这一刻,一起沉沦。
先回过神的孤鸣鹤,尴尬地放下铁铲,拽起一件无袖薄衫套在身上,低头轻唤了一声,“小芙,你来了?”。
听到叫声,小芙从意乱情迷中缓过神,忙掩藏起蒙蒙痴态,但脸上红透的双颊,却是藏不住的,她的心“砰砰”乱跳个不停,吞吞又吐吐道:“我来,送……送茶饭,孤大哥,先……喝口茶吧”。
自孤鸣鹤决定要离开后,小芙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她怕他说回去,只是要离去的借口,怕他一去不复返,甚至还怕他回去后,会爱上别的女子,把她彻底给忘了……总之,她太怕失去他了,怕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
孤鸣鹤低头,故意不去看小芙的囧态,眼角却将一切都一览无余,心跳的也如擂鼓“咚咚”直响。孤鸣鹤装做若无其事,坐在矮桌旁,看着小芙颤抖地给他倒茶。
“孤大哥,日子……定下了?”
“嗯,十日后就走”
“几日后……回来?”,这话小芙已经问了许多遍,但越临近,她越恐慌。
孤鸣鹤低头喝着茶,简单直接地回答,“二十日”。
小芙太不舍了,低头难受了好半会,小声嗫嚅着,“啊?要二十日呀?嗯,那……,孤大哥,你,会不会……不,不回来了?”。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小芙猛抬头,眼中已含上委屈难舍的泪花,她双手蓦地紧紧抓住,孤鸣鹤搭在桌上一只坚硬如铁的手臂,泪眼婆娑,直直望着孤鸣鹤等答案。
孤鸣鹤从未和女人如此亲近过,被蒸汽熏的水亮亮、红彤彤的脸膛更红了,他心狂跳的如要蹦出胸膛,为了掩饰慌乱,他连忙站起身走开,嘴里含糊着,“我……再干会活,你……你先回去吧”。
小芙没有得到答案,心中就更加害怕,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直接扑过去,从后面拦腰紧紧抱住孤鸣鹤,泪流满面道:“孤大哥,我不想你走,小芙怕……怕孤大哥走了,就不回来了”。
孤鸣鹤用最后的理智,低声提醒着,“小芙,放手”。
“不!我不放!孤大哥,不放!小芙……爱上你了”
孤鸣鹤顿时如被电击一般,呆楞在原地,他感觉背上有温热流淌,直接流进他的裤腰里,那是小芙的热泪,泪水烫热了孤鸣鹤孤寂的心,他已血脉喷张。
拉住小芙的手,孤鸣鹤一个转身将小芙搂入怀里,薄薄的衣衫难隔对方身体的炽热,何况碰到的还是一片柔软,温度在一呼一吸间变得越发急促、变得炙热,两个身子都微微发颤。
孤鸣鹤低头望着怀中,正泪眼灼灼的小芙,动情道:“谁说,我不回来了?”。
“孤大哥!”
“小芙!我会回来的!我回来,我还要……要,要娶你!”
“呜呜呜……”
小芙再也控制不住激动,趴在孤鸣鹤的胸口,呜呜嘤嘤哭了起来。
孤鸣鹤不懂女人,不知道女人的哭,还可代表千变万化的情绪,一个雄阔的汉子,顿时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啊?……你不愿意?那我不……”。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小芙纤细的手捂了嘴,继而,粉拳轻捶着孤鸣鹤坚硬的胸膛,娇羞地瞥着他,又哭又笑瞋道:“谁说?……不愿意了?呆子!……”。
孤鸣鹤恍然大悟,猛地托起小芙下巴,望着她如海棠般娇艳的脸、满含桃花深情的眼,最是那饱满的红唇,诱的他目眩神迷,孤鸣鹤情不自禁亲了上去,碾转流连不休不止。
对从未近过女儿色的孤鸣鹤来说,眼神迷离癫狂,身体早有反应,如燃烧般的饥渴,让他忘乎所以,舌头霸道的撬开小芙的贝齿,虏获了,他梦中都不敢想的甜美丁香小舌,死命的吮吸纠缠,笨拙的,仿佛要把人直接生吞。
小芙被孤鸣鹤突来的疯狂,亲得是头昏眼花,她透不上气,两眼金星直冒,整个身子无力地瘫软在男人宽厚的怀里。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孤鸣鹤已疯狂如野兽,再难压抑嗷嗷狂叫的本能,带着急不可待着焦渴,把小芙带躺在稻米堆里,壮硕的身躯,好像一堵墙坍塌下去,一面亲着如一滩软泥的女子,一面三下五除二撕扯着所有的遮挡。
小芙以仅有的清明,抓着最后的遮羞,含糊着,“别,孤大……啊”。
被长久压抑如火山突然喷发般的孤冥鹤,哪还有一点清醒?浑身颤抖喃喃着:“小芙,我会……娶你,回来,小芙,我,我……要你”。
孤鸣鹤力量之大,小芙丝毫没有阻挡的能力,只能被得寸进尺的肆意妄为着。
孤鸣鹤被焦灼冲击的已是半疯半癫,肌肤相亲已不能满足,如一头饥饿许久的兽,猩红着眼睛,撕咬着到嘴的猎物,攻城掠地,长驱直入,一下跌进一潭温泉中,那是他此生只能臆想的向往之地,温暖快乐顿时将他淹没……
颤抖着!嘶鸣着!孤鸣鹤凶猛舞蹈着,耀武扬威着作为霸主,占有新领地、宣示主权的畅快,他忘了怜惜,不懂女子初次的痛,只知道一味地索取和占有……
小芙哪里受的住,如此彪悍兽性、毫不顾忌的狂轰滥炸,她痛苦的扭动,想躲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伤痛,用手去推那堵铜墙铁壁般的墙,却是枉费力气。哼哼叽叽呼痛,更刺激了疯了的兽,换来一轮又一轮的猛烈进攻。
小芙放弃了努力,无奈闭上眼睛,感受着伤口无边无尽的痛。她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他,虽然自己痛苦,但所爱的人能快活就好。
能感受到心爱男人,内心深处的炽烈和霸道的爱,小芙流泪了,为无休无止的痛,更为自己得到心爱人,而流下的幸福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