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宝疼的眉头紧皱,但还是看到孤鸣鹤的神威,竟有些看傻了,暗叹真是遇见了高手。
君宝没时间多想,感觉眼前已开始模糊,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他一手捂着还“呼呼”流血的肚子,一手猛抓住小舞的手腕,虚弱地嘶喊。
“小舞!快去……戍卫军……大营,调兵,救驾”
小舞正伸手掏随身携带的创伤药,被君宝突然抓住手,她一边听着,一边甩来他的手,打开药瓶,往他流血的肚子上倒药粉。
小舞应着,“知道了!”。
君宝要从怀里掏虎符,但手上已没了力气,艰难够了两下没够着,急得喊:“兵符!”。
小舞伸手掏出兵符,揣进自己的怀里,又继续给君宝流血的伤口上药粉。
君宝气若游丝地喊:“快去!别……管……我”。
小舞站起身,“嚓!”地一声从袍子上撕下一长条布,又蹲下给君宝包扎肚子上的伤口。
虽然小舞心里也急,但知道不这样做,君宝就会因流血过多而死。
“走!混……蛋”
对小舞不听自己的话,君宝气的开始骂人。
但小舞如若未闻,根本当他不存在,依旧包着伤口。
君宝急了,猛推了一把小舞,“快去,来不……及了”。
威胁生命的肚子上的伤口包完,一把抓住君宝的手臂,小舞直接把他提拉起来。
“不能……丢下你,走!”
说完,小舞就把君宝往马上推,君宝挣扎着不肯,“别管我”。
“我来!你带路”
“好!”
已杀了大半,逼退剩余黑衣蒙面人的孤鸣鹤见了,骑马飞奔过了,一边喊着,一面一把把君宝揪上自己的马,把他放在自己身前。
满身是伤的君宝经这么一折腾,再也坚持不住了,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孤鸣鹤一夹马腹,向已冲出去的小舞追去。
两人一路飞奔,很快就到了戍卫军大营。
在军营门口,两人被守卫的士兵举着长枪给拦住。
小舞从怀里掏出虎符,高举着大喊,“虎符在此,速速让开,带我……去见将军”。
守门士兵们一见兵符,立马都犹豫起来,不敢向前,但也没有让开路。
随着一阵滚滚烟尘,有一队近百人的骑兵飞奔过来,将小舞和孤鸣鹤团团围住,都手举着兵器,一副要打斗的样子。
一个身穿银色盔甲,脸上有一道刀疤,持着一把长刀的大将,用长刀指着小舞和孤鸣鹤,大声叫嚷着。
“胆敢假冒王使,来人,抓起来”
小舞已发现了异样,一听大将是北面的口音,心里一下就明白了。
戍卫军被控制了。
小舞厉声大喊,“护符在此,你敢!”。
刀疤大将阴恻恻嘿嘿一笑,“嘿嘿,爷爷就敢!你能怎样?小白脸,快下马求饶,爷爷,就留你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