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哭的悲痛欲绝,涕泗滂沱,狠命咬着冷空的肩膀,“该,死,的!……”。
菡萏越挣扎,咬的自己越疼,冷空就越兴奋,他双目赤红,热汗如注,疯狂的像是正撕咬猎物的饿虎。
冷空的娘阅男无数,他的爹富有四海,美人更是多不胜收,他们的儿子冷血天生就是个风流种。
从少年初尝欢爱滋味,冷空就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日日无女不欢,床第的功夫已十分了得,鲜有女人能招架住他的神武。
冷空将一腔屈辱、气愤和愧疚,都发泄在并不更事的菡萏身上,他如疯如癫,让菡萏是痛入骨髓,生不如死。
菡萏越来越弱的哭喊声,被海浪声渐渐吞没,备受折磨的菡萏,身心俱伤,眼睛一翻,人就昏死了过去。
冷空终于停止了发泄,怔怔凝视着泪流满面,汗流浃背,如被水洗过的菡萏,他赤红的眼中,慢慢溢出难过。
手抚上菡萏的脸,将她贴在脸上的一缕湿发,轻轻别在耳后,冷空哽咽出声,“你,为何……逼我?!啊?……,我都……让步了,我不是……不能,是不想要,你怎么……就不懂我?你不该……碰我的底线,不该……逼我”。
冷空心底到底是有爱的。
没有再折腾已昏迷的菡萏,冷空转头看了一圈,见满地衣袍碎片,就挥袖给菡萏穿上了一件白衣。
当自己也收拾妥当后,冷空满眼装着心疼,将菡萏打横抱起,从窗口跳出,化流光离去。
楼下的掌柜和伙计们,听到了所有的声音,都躲在各自的躲避处,被吓的战战兢兢,却没有一个敢离开的。
半个、一个、两个时辰过去了。
始终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掌柜的犹犹豫豫、哆哆嗦嗦,从一张桌子底下爬出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楼梯口,仰头向二楼张望。
掌柜和蹑手蹑脚围上来的伙计,相互眼神示意着,七八个人慢慢走向楼梯。
一阶、两阶……十阶,一行一步一停地上了楼。
又偷听了好一会儿,掌柜才敢从门缝看进去,只见屋内一片狼藉,两人如谪仙一般的人物已不见了踪迹。
掌柜壮着胆推门而入,只见案几和碗碟碎了一地,酒菜洒的到处都是,不远处到处是白碎布,任谁都能看明白,先前发生了什么?
除了害怕,也没人能胡思乱想什么。
能有这般本事的,不是有大神通的人,就只能是传说中的妖魔鬼怪,谁也不敢招惹,怕惹祸上身。
掌柜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手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你们都记住,今日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对家人也不行,嘴不老实的,定会招去邪祟,让家门不安,都记住了吗?”。
伙计们都被吓坏了,异口同声应着,“是!掌柜的,绝不敢说的”。
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掌柜吩咐,“收拾一下,别臭在这里,关窗,闭门,先关店三日,都回家躲躲”。
伙计们应着,一阵手忙脚乱地忙乎,不一会儿,酒楼就从外面被锁上了大门,掌柜和伙计们都提拉着大包小包,脚步匆匆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