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太监站在上面的阶梯口,大声喊到,“越王殿下到!”
“苏大将军到!”
“怀化大将军到!”
“少府监大人到!”
“临川群主到!”
只见他们慢慢踏着步子进来了,宴会邀请的人员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他们坐到了各自的位子上,等了一会儿,皇帝、太皇太后、皇后、贤妃、惠妃进场。
站在龙座旁边的太监尖着嗓音,大声喊到,“跪!”
接着,众人跪下了。
齐齐高呼,“臣(臣妇)(臣女)参见皇上,参见太皇太后,参见皇后娘娘、贤妃娘娘惠妃娘娘!”
皇帝声音冷情的回答,“众卿平身!”
然后,他们起来了。
皇帝宣布,“宴会开始!”
舞姬缓缓而来穿着天蓝色的水袖长裙,头梳单螺发髻,跳起了宫廷舞,水袖舞。
苏妙婧听苏母刚才说过,宴会结束后,太皇太后会下令,让大家各自去观赏梅花。
她现在对舞蹈根本不感兴趣,只想离开,自己去玩。
只见她无聊到把酒倒了一点在桌子上,写字,脑中竟然又无意识的写下了三个字,皓南哥。
她反应了过来,立即用手擦了,免得让旁边的苏母见到,她又会问东问西的。
坐在另一边的沈云澈,眼睛一直盯着这边,没有移开过。
定远侯府一家中,只见今日穿着一身栗色长袍的宇文槿楦眼睛时而也朝这边瞟,他的旁边还有一个穿着一身浅灰色长袍的男子,他不停地倒酒,一饮而尽,眼睛却瞟在了坐在贤妃身边的三公主身上,而那三公主却带着几丝羞怯,悄悄地望着这边,苏父身边的苏子谚。
至于苏子谚他谁也没有望,只是带着几丝爱宠的表情,望着他那百无聊赖的小妹,见她满脸无精打采,心中在想,这丫头,至于这么无聊吗?竟然无聊的用酒水写字。
至于皇后身边的二公主,她时而愤恨的望着苏妙婧,时而带着羞涩,望着定远侯旁边的宇文槿楦,她见宇文槿楦总是偷偷的瞄苏妙婧,她的眼中带着强烈的嫉妒。
当然,眼神一直没从苏妙婧身上移开的还有气质孤傲的苏疾风。
苏妙婧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么无聊,她准备跟自己的母亲说,她想出去走走。
可却听到那二公主带着几丝酸溜溜的语气,满脸嫉恨的望着她,“临川群主,今日是太皇太后的华诞,不知临川群主可有准备什么礼物,要送给太皇太后呢?”
苏妙婧听到她语气中带着不怀好意的样子,心中腹诽,这女人,脑子是不是又抽风了,又想来找我的麻烦。
我笑了笑,“当然,我父亲准备的礼物刚刚早已由人送到了内务府,我是将军府的,父亲送的难道就不是我送的吗?”她的声音柔和软糯,听着让人心痒痒,看着她暖暖的微笑,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这一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二公主故意刁难她说的,只见沈云澈满脸戾气的盯着她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似乎想要杀了她,想到她还是那女人的女儿,他浑身的戾气很重。
宇文槿楦听到此话,同样感觉到了几丝不悦的表情,苏疾风听到那女人说的话,脸上的冷傲之气更甚。
那些场上的公子哥听到她软声柔和的声音,心中都感觉痒痒的,特别是她那水嫩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吐出的声音也糯糯的,很好听。
只见那二公主似乎不打算放过她,“本公主说的是你自己准备的礼物,若是没有,舞蹈曲子也行啊!”总之她就是想要看她难堪,听说她失忆了,那么估计舞蹈曲子也全忘了。她就是想要她在众人面前像个舞姬一样,丢人现眼。
苏妙婧满脸温和的笑容,似乎没有因为她的挑衅而生半点怒气,只是语气轻柔,缓缓开口,大方的承认,“我曾经大病过一场,什么都忘了,所以,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曲。”心中腹语,就算会,也不想跳。
她在现代是一个富家千金,小时候,母亲倒把自己带进过培训班,学过一些舞蹈,毕竟自己以后会和父亲进入那些上流社会的交际圈,若是不会跳,起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