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博回到皇宫后,将密信交给了皇帝。
庞博顺便封了定远侯府,然后押解定远侯一家前往皇宫。
这时皇帝看完密信后,愤怒之极,“还不从实招来?”说着就将密信,气的一扔,密信顿时四散开来。
太子拿起了密信,将信件看了看,看不后,脸色极其不好。
沈云泽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宇文如锦。然后,又带着几丝愧疚的目光,望着苏妙婧。
他震惊的问,“这信上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派定远侯府上的人,去刺杀五弟妹的?”
宇文如锦怨恨的望着沈云泽,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眼中带着强烈的嫉恨,“对,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让她不得好死。凭什么她能得到你的心,还能怀上他的孩子。”说着就指了沈云澈一下。
“我好恨,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五马分尸!”她脸上除了极度的嫉妒,还有痛恨。
说到那句‘她能得到你的心’,让在场众人惊惧,不由得看向了上面的皇帝。
皇帝满脸深不可测,看不出喜怒。
沈云泽听到她的话,立马呵斥,“休得胡言!你这是陷我和五弟妹与不忠不义的境地。”
虽然在场的某些人知道此事,却没有人敢说出来。
因为此事一旦揭晓,皇帝必然将此人除去。皇帝绝不可能让一个兄弟失和,妖媚祸水的女人活着。
坐在上面的皇帝深沉的目光,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苏妙婧,还有沈云泽,以及沈云澈。
这时,苏妙婧淡漠的继续说,“父皇,这次我中毒,也是太子妃伙同靖王妃谋害我的。”
沈云灏惊异的问,“疯。”他发觉喊的不对。
立马换了一个叫法,“五嫂,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是映月堂的证据不是都已经全毁了吗?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正在此刻,闻讯赶来的靖王妃,还有齐国公一家。
只见他们恭敬的跪在皇帝的面前,“臣媳参见父皇!
微臣(臣妇)参见皇上!”皇帝让他们起来。
只听齐纤言辞凿凿的反驳,“越王妃,你这是诬陷?说本王妃伙同太子妃谋害你,还有孩子,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就是随意构陷,是要杀头的。”
这时,站在一侧的齐钧见越王妃满脸自信,绝不像诬陷。
只听苏妙婧淡淡地声音,“别急嘛!你要证据,是吧?”
苏妙婧冷漠的口气,“父皇,现在派人马上搜查靖王妃的寝阁,臣媳敢断定,一定能搜到她和太子妃勾结的罪证。 ”苏妙婧之所以如此笃定,那是因为以齐纤的性子,她根本就不信任太子妃,一定会把她和宇文如锦往来的某些东西留下,以便往后作为证据自保。
接着,庞博又跑了一趟,果然从她的房间,搜到了几封信函,还有一小包药粉。
庞博走进御书房后,带着几丝钦服,望了一眼苏妙婧,传言当今越王妃是一个善妒、凶悍的女人,可今日做的事却如此滴水不漏,让对方毫无反击之力。
虽然以前也看到过她,却没有今日给人如此震撼人心的行为。
以前见到她,只感觉她长得极美,没曾想今日,她如此让人惊奇。
庞博将密信,还有药粉交给了皇帝,“皇上,这是微臣从靖王妃房间的暗格里搜到的密信和药粉。
微臣已经派人查验过药粉,确实是毒药,曼陀罗花。”
皇帝连信都不接了,毕竟这是从她寝阁里搜出来的,绝不会错。
齐纤满脸不相信,“不可能,不会的。我没有下毒,我没有!”齐纤已经疯魔,眼神涣散,口里不停地说不可能。
苏妙婧笑了笑,没有丝毫慌乱,“不可能吗?我这还有证据!”
“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你当天派人将毒药,曼陀罗下到了熏炉中。
你知道曼陀罗一旦和熏炉中的檀木熏香一同燃烧,那么映月堂所有人都有可能会中毒。
曼陀罗花一旦燃烧,会使人产生强烈的幻觉,严重的话会让人死亡。对于我这种怀有身孕的人来说,更加容易中毒,产生幻觉,在昏迷中死去,死时可能毫无知觉,让此案成为一桩悬案。
你为了不让其他人中毒,你这时派人将解药放到了酒水中,映月堂的人一旦喝下酒,那么他们就不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