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一路上蒙着眼,进了一座别院后,她被丢到了一间房。
只听闵尚冷冰冰的语气吩咐,“把门关上!”
这边的燕离寐用轻功飞进叶府,急忙告知了丞相,叶羿气急攻心,若是现在面前站着闵尚,他铁定不分时间,直接一掌劈了他。
叶羿分成两路人马,一路进宫禀报皇上,一路带着人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闯进了闵国舅的府邸。
闵国舅站在大门口,横眉怒目,大声质问,“大胆,丞相深夜带兵闯进我国舅府,是想造反谋逆吗?”
戎疆国规定,凡是皇亲国戚的府邸需要有皇帝的旨意才能闯入搜查,否则以谋反罪论处。
叶羿浑身散发着杀人的气息,双眼冰冷绝情,“国舅,本相再说一遍,你的儿子抓了本相的亲妹妹,若是她有丝毫闪失,本相定踏平你国舅府!”
叶羿心中焦急,似一股火在烧,让他怒气横生,瞳孔收缩,感觉全身血液逆流,青筋暴起。
叶羿不管不顾,直接一掌挥向闵国舅,将对方打得倒地吐血昏了过去。
他疾呼一声,“给本相闯进去,一切后果,本相承担!”
叶羿暗中也派了人打听,最近的闵国舅的儿子,他都做了什么?
过了不久,他的人前来回禀,他在叶羿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叶羿听完之后,将准备要冲进闵国舅府中的人全数撤回。
他大声吩咐,“给本相去闵家别院!”接着他骑马疾驰而去。
这边的闵尚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他将叶昔蒙着眼的黑色纱布拿了下来。
只见他毫不犹豫,凶神恶煞的扇了叶昔两巴掌,整个脸气得狰狞可怖,“你个贱人,害我不能碰女人。”
叶昔双目圆睁,怒目而视,愤恨的望着她。
他说完抓着她的衣领,又使力扇了她几巴掌,还口不泽言的骂着,“你还敢盯着我,我打死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我,贱人!”
叶昔被他打得口角来血,双颊红肿,他似乎还不解气,直接上手,准备撕她的衣服。
叶昔使劲挣扎,见到他伸过来的手,她一口凶狠的咬了下去。
她咬着不松口,气得闵尚对她拳打脚踢,叶昔被打的痛得全身痉挛,可是她还是没有放手。他最后用另一只手扇了她一巴掌,叶昔感到脸上红辣辣的疼,她才松开了嘴。
只见闵尚的右手被咬得嫣红,鲜血淋淋,还有血顺着他的手指往地下低。
闵尚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气得又多扇了她一巴掌,接着准备去强吻她,当他的嘴伸到她的颈边,叶昔不顾脸上和身上的疼痛,直接狠辣的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松口。
闵尚被咬得哇哇大叫,口里还怒骂,“贱人,你个贱人,给我松开!”他边吼边用拳头打他的背。
此刻皇宫里的皇帝收到了消息,不顾一切,骑马往别苑赶来。
叶昔一副豁出命也要让闵尚不得好死的面目,任他如何拳打脚踢,她都不松口,就是使力地紧紧地咬住。
闵尚的耳朵不停地留下淋漓的鲜血,血水顺着他的颈部涓涓流下。
他的大哥脸上怒火朝天,一脚踹开了房门,见到她的妹妹被闵尚拳脚相加,看到她的脸又红又肿,嘴角还带着血丝,脸色瞬间更加黑沉可怖。
他眼中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只见他挥手给了闵尚一掌,直接打得他飞出了几米远,撞到了墙上,落到了地下,昏死了过去。
叶羿跑到了叶昔的身边,见她此刻惨不忍睹的面容,衣服破破烂烂,气得怒吼,“给我杀,府中人一个不留!”
他命人拿来了厚厚的大衣,给她的亲妹妹盖住裸露在外的白瓷一般的如玉肌肤。
叶昔见到自己的哥哥,终于脸上有了松动,没有了刚刚那种紧绷的面色。
她轻轻呢语,“哥!我好疼!”她说完此话痛得昏了过去。
正在此时,皇帝也赶到了,见到面前天姿国色笑容灿烂的女子,现在如柳絮一般,就像被风一吹就散的可人儿,他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皇帝气愤难平,只听他吩咐,“来人啊!给朕抓住这个逆臣贼子,朕要将他千刀万剐!”
叶羿抱着昏迷不醒的妹妹,给皇帝说了一句,“皇上,快请太医,求皇上叫太医来给小妹看诊!”
皇帝立马吩咐,“来人啊!去把太医署的所有太医全部请到叶府,为叶姑娘看诊!
若是叶姑娘有任何闪失,朕要了他们的脑袋!”说着他还威胁了一句。
叶羿抱着他的妹妹,他也不管不顾,直接用轻功往叶府飞。
只见这大半夜有一抹黑影疾掠而行,飞进了丞相府。
当太医到了之后,叶羿直接连礼都没有让对方行,抓着对方,急切地说,“快,太医,快看看!我妹妹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