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沈云澈接到暗探密报,说有人刺杀西荻国叶太医,?她被人刺伤,中毒昏迷不醒。
沈云澈立刻彻查此事,发觉此事竟然与他的人有关。
沈云澈连夜召集景翼,还有一众暗卫,审问此事,沈云澈双目无情的看着跪在下面的景翼,“说,谁干的?”?
景翼抱拳视死如归地回答,?“陛下,是属下,是属下派人去刺杀叶太医的。
属下看不惯陛下为了一个女人,至成国的江山社稷于不顾,所以派了人去暗杀她。”
沈云澈双目微眯,语气冰冷,“你当朕蠢吗?你整天和朕待在一起,怎会有时间去吩咐此事。
说,不然整个暗卫营死!”?他绝情地话,逼问着下面的人。
这时跪在景翼左边的单屏跪前一步,“回禀陛下,不是景统领,是属下,属下昨晚派了暗卫兄弟,去了漓塘关,暗杀叶昔。
陛下,那是前朝余孽,本就该死,况且她是妖女,祸国殃民,媚惑君主,杀了她,陛下就不会再被那妖女迷惑了。”
沈云澈听到这话,气怒之极,一掌劈了他,直接劈得他被甩出几米远。
沈云澈冷目而视,“朕告诉你们,若是她有任何闪失,朕让你们给她偿命!”
这些人既然敢选择杀她,那么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他们倒也无所畏惧。
只是他们不甘心,陛下宁可杀对他忠心耿耿的手下,也不愿伤害那个妖女一丝半点。
左丘旭和派了太医诊治,可是那个解药极其难配,太医给叶昔吃了压制毒性发作的药,没日没夜的研制解药。
左丘旭和每天陪在她的床边,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他心急如焚,心里慌乱不已,惊慌失措。
他抓着她的手,挨着自己的脸,眼中带泪,“小昔,挺住,你一定要坚持住,小昔,你不能有事,你若是出事了,我怎么办?我们的孩子该怎么样?
小昔,我求你,求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放弃,若是没有了你,我该怎么活下去,小昔,为了我,为了孩子,一定要坚持下去!”
太医给叶昔吃的药可以压制毒性彻底发作为七日,七日之后,就算有了解药,也救不活她。
太医连着忙活了五个日夜,终于制出了解药,他们拿着解药,来了她住的院子。
他们见到床边那个憔悴悲楚的男子,面色苍白,眼睛深凹,嘴唇干裂,胡子拉碴,完全没有了一派帝王的霸气。
这边的沈云澈听到西荻太医制好了解药,他终于放下了担心,那个毒药,可是很难制的。
本来他打算亲自将解药送到左丘旭和的手中,毕竟此事由他引起。
沈云澈让人将单屏给处置了,其余从犯一律按照暗卫律处置。
此次景翼也受到牵连,被沈云澈下令,以监督手下不利的大罪,给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这边的叶昔吃了太医制的解药,过了一天,终于醒过来了。
左丘旭和看她醒过来了,他兴奋的就像一个要到糖果的孩子,他抱着她,满是狂喜,“小昔,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叶昔被他抱的太紧,就使力拍了拍他的背,“阿旭,你抱太紧了,我呼吸不过来了。”?
左丘旭和听到后,立马松开,他很歉疚,“抱歉,我太高兴了。
小昔,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他愧疚地看着她。
叶昔才醒过来,还很虚弱,她不想多话,只简单说了几句,“阿旭,这不怪你,我很累,我需要好好休息,你就别让我再说话了,话说多了,很累的。”?
左丘旭和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你看我,都忘了这茬了,你好好休息。”他帮她紧了紧被子,让她躺着睡觉。
叶昔躺在床上,待了三天,就待不住了,她下了床,每天在总兵府闲逛。
又过了几天,叶昔在府里实在闲不住了,就准备去府外玩玩。
她听说漓塘城内有一条内河,名叫漓湖。河上有许多画船,这河两边有许多酒肆茶楼,秦楼楚馆,是最热闹的玩乐之地,也是最鱼龙混杂之地。
这个季节刚入冬不久,今日老天下了蒙蒙小雨,给这初冬带来了更多的寒意。
叶昔穿着一身红色锦缎华服,上面绣着红梅花,外套一件红色斗篷披风,整个人看着艳绝倾国,风华绝代。
叶昔让玄竹租了一艘画船,站在画船上,看着漓湖上的凉凉细雨,她心情倒也不错。
漓湖两边的人看到画舫上站着一位美艳绝伦的女子,凝视远方,手握一把红梅花伞,整个人就似那傲雪凌霜的红梅,美的令人瞩目,美的让人痴醉。
河岸两边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通通被她吸引着,那些自诩风流的少年,或者公子,他们都忍不住要靠近叶昔的画船。
正在此时,一座华贵的画舫朝叶昔的画舫而来,画舫中出现一位公子,他穿着一身青色对襟长袍,手拿一把天青色雨伞,长着一张清秀的面庞。
他的画舫靠近叶昔的画舫后,他客气有礼的问着,“姑娘,在下梁诚,敢问姑娘芳名?”
这些人一听梁诚,这不是漓塘城最大的富商,梁富的儿子吗?这整个漓塘城一半的商铺酒楼都属于梁家。
叶昔不想露出真实身份,所以说了一个假名,她轻笑淡然,“小女子名叫夜夕,夜晚的夜,夕阳的夕。”
梁诚见她愿意告诉自己名字,他非常开心,他极有礼貌,“姑娘,肯赏脸到在下画舫中听曲吗?”
叶昔柔媚地声音回答,“公子,多谢你的相邀,但很抱歉,小女子恐有不便!”
梁诚听完此话,他面露失望。
叶昔却瞟都没有瞟他一眼。
叶昔看了玄竹一眼,“阿竹,我累了,靠岸找间茶楼,歇歇脚!”
玄竹下令让船夫靠岸,靠岸后,玄竹扶着她的手臂,让她稳步踏上岸边石梯,他叮嘱道,“小姐,小心点!”
叶昔看他小心翼翼的表情,不由好笑,“别这么大惊小怪,不会有事的。”
上岸后,玄竹松开了她,玄竹这时打着雨伞,站在她身后,给他挡雨,自己身后却被雨水浸湿了。